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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笙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盯着冯璐,“二嫂,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总是将季二哥撵出房间?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冯璐轻轻一笑,那笑容温婉中带着几分无奈,“那倒没有欺负我,就是他总是逼着我生孩子,我不想生。”
“那我可以帮你,二嫂。
我给季二哥扎两针,他就不能行房事了。
上次给季叔叔扎,他半个月就恢复了。
这次我改良了一下,只要我不解,他就恢复不了。”
鹿笙说完,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季夜一脸错愕,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嘴里喊着:“笙笙,别闹了,快收起来,这很危险的!”
鹿笙的小手握着银针,作势要向季夜扎去,季夜吓得脸色一白,连连后退,嘴里大声喊道:“老三,老三,快救命,管管你媳妇!”
季宴从厨房快步走出,他赶紧将鹿笙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笙笙,乖,别闹了。”
他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鹿笙握着银针的小手上。
鹿笙迷蒙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变得柔软起来,她像是被季宴的声音安抚住了,小脑袋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呢喃着:“季叔叔。”
季夜后怕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神中带着几分惊恐与好奇,“老三,你真被笙笙扎的不举过?”
季宴闻言,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他瞪了季夜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语气冰冷道:“你想试试?”
季夜见状,吓得连连后退,“我不想,我不想,你们小两口的情趣太变态了,我学不来。”
冯璐掩嘴轻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笙笙这针灸之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看来以后我也得拜师,好好学学了。”
季夜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比苦瓜还苦,连连摆手喊道:“媳妇,别呀!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我可不想变成老三那样,半个月都恢复不过来,那多难受啊!”
季宴的眸光冷冽如霜,薄唇轻启,舌尖轻轻舔过腮帮子,声音低沉而危险:“你想死。”
季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不由自主地打颤,他咽了咽口水,转身就往楼上窜,嘴里还喊着:“好困啊!
媳妇,我上楼睡觉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楼梯口。
冯璐也跟着上了楼,客厅里只剩下季宴和鹿笙两人。
季宴低头看着怀中的鹿笙,她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神迷离而纯真。
他轻轻咬了咬鹿笙的耳尖,声音低沉,“小丫头,喝醉了什么话都往外说,连扎针这种事儿都敢提,嗯?”
鹿笙迷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她的小手不自觉地环上了季宴的脖子,呢喃道:“季叔叔,抱。”
季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深邃地看着鹿笙,他单手稳稳地抱起鹿笙,她的小脸紧贴在他的胸膛,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香和少女的甜腻。
季宴另一只手端着还冒着热气的醒酒汤,步伐稳健地向楼上房间走去。
“小丫头,抱紧了,摔下去我可不管。”
季宴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鹿笙像是听懂了,双手更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小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
季宴轻轻将鹿笙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的小脸因酒意而泛着红晕。
他坐在床边,一手揽着她的肩,防止她滑落,另一手稳稳地端着那碗还冒着丝丝热气的醒酒汤。
他低头,“来,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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