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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宛檀走过去,摸了一把糖圆,才轻声说:“挑食可是不好的行为。”
糖圆呜呜了几声,像是在抗议,见薛宛檀不伸手抱它,又一个劲地用爪子扒拉她,扒拉了半天也只摸到一小片衣袖。
过了会,它才眯起眼睛,低下小脑袋,咕噜咕噜地将碗里的羊奶喝完了。
薛宛檀这才抱起它,转而对江远道:“下次糖圆再挑食,你不要纵着它,饿几顿就什么都好了。”
原本还在薛宛檀怀中动来动去的糖圆顿时安静了,一双琥珀色的猫瞳盯着江远看。
江远也笑起来,顺着薛宛檀的话说:“好。”
话音刚落,一开始还兴高采烈的糖圆顿时泄了气,它朝江远示威性地挥了几下爪子,便老老实实地躺回薛宛檀怀中,安静得像是睡着了。
这猫果然通灵性,江远忍不住想。
这样看来,糖糖说糖圆是他们两人的孩子也不算假,毕竟和小玉阿姊家的孩子一样,都是亲近母亲多点。
喂饱糖圆,江远和薛宛檀才坐下来吃早饭。
江远准备的膳食依旧很美味,但一想起小玉姐姐先前的话,薛宛檀便没了胃口。
她怎么如此迟钝?
江远不仅厨艺好,家务也是样样精通,还会去山上砍柴狩猎,他几乎无所不能。
薛宛檀原以为江远的父母是前几年才离世,江远跟着他们学了几年才成这般模样,但现在想来,年少时便要独自生活,撑起一个家才能塑造出这样的江远。
江远看了眼薛宛檀面前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桂花小圆子,微微皱起眉头,问:“身体不舒服,是来月事了吗?”
算算日子,也是这几天了。
薛宛檀摇头,在江远关切的神色下几乎说不出话来。
一开始,她这副身体确实会来月事,但随着她经脉逐渐修补成功,薛糖这具凡体也隐隐有了修士的特质,她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更难以受孕。
薛宛檀抿抿唇,突然发问:“……夫君,你当初为什么愿意同我成亲?”
如果江远的想法也并不纯粹,那她是不是会好受一点?
在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瞬间,薛宛檀便被自己吓了一跳。
即便如此,她还是注视着江远,迫切地寻求一个回答。
而江远难得没有就此躲开她的目光,而是握上她的手,望着她,一字一句地坚定道:“因为我欢喜你,糖糖。”
“……”
薛宛檀一向喜欢看江远脸红害羞的样子,可现在江远身上还有脸上炙热的温度都像是直直射向她的日光,将她心里那些阴暗至极的想法曝晒出来,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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