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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点头,“前后脚的工夫,太后可没少在万岁爷跟前夸你懂事想得周到……”
“小子当不起啊!”
丁寿都快哭出来了,他深知刘瑾对小皇帝的呵护之深,在皇城里爱怎么折腾都行,可要是出了宫就另当别论,当日带他去了趟勾栏都把自己给拍吐了血,这要是把人给拐到遵化去,老太监还不得打掉自己半条命啊!
“那汤泉别院就不修了,铁厂的事也算了,小子这便去向太后请罪认错。”
心有余悸的丁寿努力找补,只求老太监不翻脸。
“铁厂的事万岁已然允了,两宫都是金口玉言,岂能说改便改,至于别业……”
刘瑾皓首微摇,叹了口气,“修就修吧,深宫如海,重门深锁,太后这些年过得也着实不易,更莫说万岁那贪玩好动的性子,恐早就憋闷坏了,但须谨记一点,两宫銮驾只在畿内,不得远离!”
“公公您放心,只要两宫出城,小子一定寸步不离左右,断不会有了闪失。”
结果出乎意料,丁寿急拍着胸脯打包票。
“你如今身兼数职,分得开身么?”
刘瑾一声冷哼,“真到那时,你是守着汤泉卫扈圣驾呢,还是跑去铁厂里做监工?”
“当然是以贵人安危为重,其实只要铁厂任用得人,小子也不用成日家泡在铁屑堆里,不时提点一下就好。”
丁寿嘻嘻笑道,他只是想要个监察之权,本也没打算一头扎到白冶庄铁厂里叮叮当当打铁去。
“还算你小子拎得清轻重,缇骑乃天子耳目,所办都是军国要务,若是事必躬亲,你也成不得什么大事!”
丁寿连连点头,“您老教训的是,小子又长学问了,但不知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胜任遵化铁冶?”
二爷就是块滚刀肉,您有意见随便提,提完了还得赖着你拿出个解决的办法来。
刘瑾从桌上拿起一份公文,递与丁寿,“咱家已经为你思量好了。”
“高淓!
?”
对这位兵科给事中丁寿还真不陌生,甚至是如雷贯耳,只因这段时间此君也是街头巷尾的热议人物,前番高淓奉旨丈量沧州、静海等县草场屯地,具数新增一千四百余顷,这也罢了,还为此弹劾以往踏勘失实的历年科道、巡按、都御史并户部等不职官员共六十一人,其中竟还包括他那位已经致仕的老子,前南京户部尚书高铨。
刘瑾用事以后,田亩清丈频繁,范围与力度皆超前朝,也屡有官员为此遭劾逮问,但大义灭亲到把自个儿老子也拖下水的,高淓还算独一份。
“从踏勘丈量田亩来看,确是有几分才具,且不为其父隐恶,秉公执法,可符你丁大人心中所期?”
刘瑾笑问。
“谁知道他是秉正持法,还是畏惧您老的严刑峻法?”
丁寿吐槽道,对这种咬自己亲爹的主儿,二爷心里还真有些忌惮。
刘瑾云淡风轻,“守法也好,畏法也罢,只要能照章程办事,便是可用之人。”
用公文敲打着掌心,丁寿咂着嘴道:“可现而今其父高铨还牵扯着官司,给他迁官郎中怕是不太稳便吧?”
“确是不妥,其实高淓除了弹劾题本外,还附有一份奏本,你不妨看看。”
刘瑾又拿起一道公文。
“他又弹劾谁啊?”
丁寿满腹狐疑,接过一看,诧异道:“他愿代父领罪?!”
刘瑾颔首,丁寿逐句细读,慨叹道:“从这奏疏来看,言辞迫切,孝意拳拳,不像是虚应故事地随便走个过场,公公您待如何处置?”
瞧这意思真要处置了高铨,恐怕高淓也不会再留在朝堂,更别说去遵化管铁冶了,这可是给老太监出了个难题。
刘瑾哂然,“没什么可处置的,高淓那份劾奏牵连人太多,且有些不是已故就是获罪的,也犯不上再找他们麻烦,奏中除在任官员罚俸外,其余人都恩旨宽免了事。”
老太监几时畏惧牵连人多了,以往如刘宪那等亏空公帑者,即便人死了也要追缴家产如数抵赔,这回竟然转了性子?
丁寿长吁口气,“公公如此法外施恩,那高淓岂能不粉身以报!”
刘瑾淡然道:“恩出于上,咱家不过是替万岁保全一可用之才,不图他的回报。”
“有公公忠心辅佐圣上,实乃朝堂之福,社稷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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