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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凤疑惑,但此地不宜讲话,二人移步书房。
乔凤一路忐忑,心里猜测到底有何要是要单独会见她,只因自从她嫁到将军府与这位沉稳威严的父亲并不多见,于他陌生十分。
书房里宋十洲一贯的给来人倒上茶水,见出乔凤的拘谨,便是开门见山:“秋猎事件是你故意使然吧?”
“啊?”
乔凤没料到他会如此直言,一时有些怔愣,“父亲怎知……”
“放心吧,不是成儿那孩子告诉我的。”
到底是过来人,宋十洲一眼便洞穿乔凤的心思,继续道:“秋猎事件你隐藏得很好,外人看不出来,但那日你回府身上穿着显然是北塞地区辟寒的衣裳。”
见乔凤脸色一变,宋十洲轻抿了一口茶继续道:“好在没有叫皇上知晓了去,皇上若是知晓,那便是欺君之罪。”
乔凤点头,指尖摩擦着手上的茶杯,抬眸,“那父亲可知殿远将军私自带兵北上之事?”
“你在威胁我?”
宋十洲眯眼。
“是父亲先行不义不是?”
乔凤温和一笑。
宋十洲闻言沉默良久,随后笑开,“确实是个聪明至极之辈,难怪成儿在我面前时常夸你。”
乔凤见状却是皱眉,她不认为宋成会在他面前夸她,其次她不信任宋十洲说出的任何一句话,遂只抿唇不语。
“想知道那日皇上同成儿说了什么吗?”
“皇上同殿远将军所言自然是国之要事,我等之辈怎敢听去。”
乔凤端起茶杯轻抿,眼神淡淡。
闻言宋十洲露出满意度笑容,起身加满茶水,下逐客令:“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
乔凤将茶水一饮而尽,纵使心里有再多疑惑,也只得起身离开,临走时宋十洲忽言:“成儿受伤的事多亏了你,如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乔凤脚步顿住:“我们是夫妻,我救他理所应当。”
说完,乔凤推门离开,转身的一瞬间脸上布满寒霜。
带着怒气回到寝屋,黑暗里乔凤被气得不轻,回想起宋十洲一副高高在上谈判审视的模样,便顿感不适。
“父亲找你作甚?”
倏忽间,安静的气氛里响起一个声音,乔凤吓了一跳,侧眸便见原本昏睡的宋成此刻正盘坐在床榻上,黑暗里男人的眸子异常明亮。
“夫君……怎的这么快便醒了?”
乔凤诧异。
“听你这意思是不希望我这么快醒来?”
宋成眯眼,定定地瞅着离他不远处一脸诧异的姑娘,两人明明不久前才一起经历了生死,可现如今却又莫名的疏离,俩人明明离得很近,可中间却好似隔着跨不过的鸿沟。
“夫君怎么会这么想,小女子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是觉着夫君的身体底子太过好,好得……有些不正常。”
乔凤歪头笑,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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