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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实告知他们之间的关系。
乌泯留下的烂摊子还是得笠巫斯拉收拾,他迅速修复毁坏的盆并不断道歉,心里实在想不通刚才还好好的,乌泯怎么又闹起脾气。
小插曲转瞬即逝,吃饱喝足的两人围在篝火边有句没句的闲聊着。
“云姆娜……”
笠巫斯拉还想继续说却被云芽举手叫停。
“还是别叫我姆娜了,听着怪别扭的,还是叫我云芽吧。”
笠巫斯拉点头应允立刻改口:“好,以后我叫你云芽。”
见他改口速度之快,奕湳和飞羽默不作声地往云芽身边靠了靠,这个人类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篝火的噼啪声作为沉默的间奏,两个人类又不知该说什么好,笠巫斯拉搓着手朝云芽频频看去招来疑问。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是……不,我……”
笠巫斯拉心中有个盘旋已久的问题——她与奕湳和飞羽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回去后想了很多,如果她是被迫的呢?他不更应伸出援手吗?
“你是听到了什么吧?”
云芽看他窘迫的样子猜到了什么,一直跟在身后的祭司不可能没注意到。
“是。”
笠巫斯拉垂下头,他竟然要让事情的主角亲自来问。
“不管你听到了什么,笠巫斯拉,请不要怀疑,我们是伴侣。”
云芽大大方方地进行了告知,还特地给他看了他们佩戴的戒指,“你或许无法理解,但我是真心爱着他们,而他们也爱我。”
笠巫斯拉听出云芽话语中的诚恳,明白她虽说是真,虽心有不解,但还是选择默默祝福。
两边沉默许久,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再次成为彼此间唯一的声源,云芽觉得这样实在太过尴尬,决定打破沉默。
“其实我一直对你们祭司的魔法体系很好奇,我只在书本上看过文字描述,与我们的完全不同。”
云芽觉得自己开了个好头。
她确实很好奇这件事,虽然他们都会魔法,但是使用的方式完全不同,不如趁此机会抓紧请教这个平原祭司多学一些新知识,没准以后用得到。
“是这样,我们是通过感知自身的魔力源,利用不同的手势和声音去勾动无处不在的魔法元从而使用出不同的魔法。”
笠巫斯拉示范了一下,他合拢五指握拳,又屈指成爪,喉间发出咯咯的声音,篝火边的土地慢慢抬高将其围住,“我们这里曾经出现过一种牧杖,上面挂满穗子——”
还没说完,云芽从包里翻出她做的牧杖:“你说的是这个?”
“对对,就是这个。”
笠巫斯拉勾动手指就让牧杖乖顺地飞到手中,他仔细翻看,看到上面粗糙的雕刻努力没笑出声,这一看就是云芽自己做的,他将牧杖递回继续解释,“这种牧杖的原理也是如此,原本是当年一个祭司为了方便族人牧羊做的,后来因为滥用就被禁止了。”
云芽点点头,心中的疑问得到了解答,这类牧杖登场的年头不长,很快又回归原始,但没有说明具体原因,果然是因为有人起了歹心。
“那你们这些祭司有没有创造过什么新魔法?还是一直沿用那一套?”
云芽继续问道。
“创造?”
笠巫斯拉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这种算不算,我们每名祭司使用魔法的手势和音节都不同。”
“这跟我们纹在手掌上的魔法阵不一样的道理可能差不多。”
云芽伸手露出掌心的魔法阵,“基础魔法阵因个体不同而形状各异,我是两边形状不一样的多边形,当初为了完全掌握费了不少功夫,熟练以后两只手可以使用不同的魔法,一般魔法师只能靠双手互补使用一种单一魔法。”
她右手掌中的魔法阵画出一个圆圈和几道简单排列的线,圆圈外围的空隙处写满了驱动的符文,一簇火苗跃然掌上,“这是我使用火焰魔法的基础阵型,如果想要增强威力或者改变形态就要在这个基础上继续画阵,教授们教导的就是如何靠冥想感受自己的魔法流动去画阵。”
“这点跟我们的有些相似,老师也是教导我如何去感受万物的波动,抓住规律操控它们。”
笠巫斯拉把自己如何使用魔法的方式如实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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