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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么大的一个人,生生不见了。
解雨臣很担心他再次用那股力量,他把齐墨待过的位置全找个遍。
最后是在墓地里找到人的。
青年赤着脚,被冻的通红,他坐在轮椅上,但上半身是靠在墓碑上的,薄薄的衣衫被风拂过,他闭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
解雨臣动作很小心的靠近,发现他的笔记本是空白的,想来是拿错了,可能一出来就忘了自已要去哪,要做什么,最后又不知道为什么来了这里。
他伸手将青年抱起,如获珍宝一般,离开墓碑时才看清那碑上刻着的名字:陈怀谦。
不是他知道的陈怀谦,只是同名同姓之人,陈怀谦的墓不在这里。
解雨臣抱紧青年,似乎听到了他在呢喃着:“怀哥……”
糊涂蛋可能自已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见到墓碑上的名字就想贴贴,然后抱着怀哥的墓碑睡着了,好像有这个名字就很安心一样。
傻乎乎的。
他完全能够想到恙恙是怎样出来的,又是怎么抱着墓碑睡过去的,当时一定是很迷茫无助,见到陈怀谦这个名字就不走了。
解雨臣很难过,不是因为恙恙对陈怀谦的感情,而是心疼,这无关别人,他只是心疼怀里的人。
在走出一步时,青年醒了,不停的挣扎着想要看一眼墓碑,解雨臣不忍心戳破真相,就按住他的脑袋:“霍无恙,以后别再这样,你要是想出来,和我说,我带你出来,要是不想见我,我就不出现。”
“但你别这样悄无声息消失……”
我害怕。
这句话语气严肃了些,怀里的人被他的情绪影响,也不敢动了,小心的抬眼,看向小花。
表情天真懵懂,应该又记不住别的事了。
“小花,你凶我。”
“我没有。”
解雨臣立即回应,随后忽然顿住,语气陡然变化“恙恙,你叫我什么?”
怀里的人皱眉:“小花啊。”
小花没再说话,大步朝着车上走去,将人放进去,自已再上来:“再叫一遍。”
无恙:“……”
虽然不理解,但他照做:“小花giegie~”
这一遍忽然嗲嗲的,皮实的很。
解雨臣笑出了声,一把抱住他,像堵坚实的墙黏在了身上。
无恙觉得小花莫名其妙的,伸手推了推,结果没推动,反倒是察觉自已的身体出了问题,没有一点力气,腿也是。
计划完成了吗?
“小花,你怎么哭了?”
肩膀头子都湿乎着,小花也不是那么爱哭的人啊,就算想哭也不会轻易暴露人前,这是怎么了?
他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背,结果却看见了手上的链子。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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