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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有些诧异,等贺兰君将房屋图纸拿出来,告诉他们一层二层哪个地方需要什么样的柜子,尺寸多大,桌柜的样式都在图纸上标注。
他们脸上最后一丝轻视怠慢之色也消失了。
房屋图纸是贺兰君找她爹要的。
虽然工笔画她不能画的尽善尽美,但这种房屋布置图,标个尺寸,添个框,她还是能做的。
木匠们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按照图纸上的位置,认认真真的量尺寸。
贺兰君说了半天也累了,到后院的石凳上坐着歇息。
忽然前面的传来莺儿的呼喊声:“小姐,小姐,你在这吗?”
听起来很焦急。
莺儿虽然平时做起事来风风火火,可这声音听着明显就不对。
贺兰君想着,起身往前面的铺子走去,边走边说:“莺儿,我在后面,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小姐,郑晓月今日旷工没来!”
青衣小巷寻访郑家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贺兰君看莺儿气喘吁吁的,拉着她走到后院让她坐在石凳上喘口气。
莺儿一路跑过来,额头出了一些汗,贺兰君拿出一块手帕来,轻轻给她擦汗。
莺儿缓过来气,说:“今日上午郑晓月就没有来,我原想着她可能是又迟到了,像上次一样误了时辰。
可是都午饭后的点了,她也没有来,我这才觉得不对劲。”
“我还去绣房问了其她绣娘们,知不知道郑晓月今日为什么没有来,也没有人知道。”
绣娘们做工时虽然常常聊些家长里短,但是郑晓月性子安静,不太参与这种谈话,大家对她的了解还真不算多。
所以下午当莺儿问起众人郑晓月的旷工原因时,大家也都和莺儿一样毫不知情。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儿了呀?”
“别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估计八成和她那个爹有关系。”
最后一个说话的是和郑晓月住在一条街上的张大娘,听她这话倒是像知道一点内幕。
莺儿问:“她爹怎么了?”
被人问到面上,张大娘反倒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仿佛要说的是什么难言之隐。
“唉呀!
你倒是说呀,磨磨蹭蹭吊人胃口呢?”
“就是我们又不往外说。”
“你要不说,以后我们说八卦就不带你了。”
众人催促着她。
“好了,我说,我说。”
张大娘骑虎难下。
“月丫头她爹是个秀才。”
“啊?”
众人一副“就这”
的表情,发出不解的疑问,“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爹是秀才,难怪月丫头看起来那么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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