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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的贺邵承都一米八三……这辈子,天天高钙奶喝着,恐怕得要去一米九了。
陆云泽想了想自己的一米七五,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贺邵承垂眸凝视着么儿白净的面孔和那浓密的睫毛,微微勾了勾唇。
一个苹果分着吃完了,因为也没什么别的可娱乐的,两个人便关了一楼的灯,一起上了二楼,轮流洗澡、刷牙。
如果还在农村,现在至少要两三天才会冲一次澡,可县城里的浴室实在是方便,一开就有热水。
陆云泽又把自己洗得热腾腾的,脸颊都泛着一层蒸出来的粉色。
他们深秋穿的也都是长袖长裤的睡衣,这会儿又坐在了床上,一起擦头发。
“要不我也和你一样……去推个寸头算了。”
因为头发稍微长一点,要有一两厘米,每次洗完都会一绺一绺的沾在一起,擦好一会儿才能干;有的时候还会翘一根呆毛出来,怎么梳都梳不下去。
但贺邵承的寸头就方便多了,干毛巾稍微擦两下就好了,让陆云泽颇有些羡慕。
贺邵承抬手去捏了一绺么儿的头发,在指腹上感受了一下,摇了摇头:“不行,么儿的头发太软了,剃不了寸头。”
这么细,这么软的头发,就适合稍微长一点,搭在耳朵后。
陆云泽又叹了口气,小声嘟囔:“怎么就这么软呢……”
毛巾到了贺邵承的手里,贺邵承刚好比他高一些,坐在后面抬手给他擦拭着头发,动作很轻,而且还都注意地往一个方向,没有来来回回的揉搓。
他感受着手中毛巾逐渐泛起的温热,知道那是属于么儿的体温,手心都跟着烫了起来。
陆云泽则低着头坐在他前面,拿了家里的指甲钳在给自己剪手指甲,“对了……你等会儿看看脚,是不是又可以剪趾甲了……”
“要勤修剪,否则闷在球鞋里会嵌到肉里去的……甲沟发炎,可疼了。”
他给自己的手和脚都修理得干干净净,椭圆的指甲还泛着一层肉粉色,底下的月牙也大大的,是这段时间喝高钙奶喝出来的小月亮。
碎屑都收在了一张餐巾纸上,他又把指甲钳给贺邵承,贺邵承就顺从的开始一起修剪手和脚。
不过这样一瞧,却是发现小脚趾上多了一个倒刺,还长得挺牢。
他垂着眸,接下来就要去直接拽了,但陆云泽却不给他这样粗暴对待自己的身体,把他的脚放到了自己腿上,捏着脚底板给他小心翼翼地修剪平了那个倒刺。
“不能拔……里面很深的。”
指甲钳反复的修了修,确定没有戳在外面的部分了。
他这才把工具放回了盒子里,又端详了一下贺邵承的脚,左左右右都很好,没有一点脚气,“好了!
你还是个汗脚。”
“你不是吗?”
两个人收拾了东西,一起躺进了被子里,贺邵承身后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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