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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沈知竹扬了下唇角,“已经很晚了,低声些,你也不想吵醒你的家人吧”
阮笙眼睫一颤,顺从地咬住了下唇。
窗外的雨,已经彻底停了下来。
只有些落在窗沿上的雨珠,汇聚成涓涓细流,逐渐流淌。
恰到好处的滴答声,掩住了旁的动静。
一整晚,二楼卧室的灯都不曾关。
光线透过水纹窗倾泻出来,照着后院的几棵柠檬树。
夜风过时,树叶哗哗作响,发颤般抖落水露,没入柔软的草地之中。
咬痕
上一次在婚纱店里所短暂经历的,根本就不能算折磨。
阮笙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点。
这一次,她和沈知竹拥有一整晚的时间。
身下的软枕被阮笙漫出的泪水浸湿,她听到了天亮时的鸟鸣声。
似在一艘永远也无法着岸的小船上,随着海浪无休止地起伏颠簸。
阮笙的思绪是恍惚的,连带着沈知竹的脸都看得模糊不清。
唯独她锁骨处那颗浅色的痣,印在眼中分外清晰。
在又一次身体紧绷过后,泪水涣散了出来。
就连那粒痣也变得模糊不清。
她听到沈知竹的呵笑声:“怎么办啊……阮笙,你的床好像完全没办法睡觉了。”
阮笙闭上双眼,深深吸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知竹坐起来,虚虚罩在她的上方。
她用湿巾将手擦干净,将人从床上打横抱起,送进了浴室里。
弯下腰将阮笙放入浴缸之中,沈知竹打开水阀,在水温变热之后,将花洒对准她冲刷了过去。
似经历了一整晚狂风骤雨的花瓣,再无力承受任何的刺激,阮笙张开唇瓣呼吸,身躯战栗着。
沈知竹忽地想起了什么——这一次阮笙并没有喝醉,完全用不着自己帮忙洗澡才对。
她沉着脸关掉水阀:“先自己洗完澡,我还有事要问你。”
说着,她放下花洒,走出了浴室。
浴室里却迟迟没有传来水声。
沈知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她耐着性子,站在窗边,看窗外的鸟儿在树枝上嬉戏。
最终还是沉不住气,沈知竹转过身,走上前拧开了浴室的门——
阮笙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浴缸里,她阖上双眼,像是累得就这样睡过去。
腿弯处雪白的肌肤上,还有沈知竹留下的绯红指痕。
也只有指痕。
沈知竹当然不可能吻她,留下类似于吻痕的斑驳。
——这只是惩罚而已,她们又不是真的在做暧。
沈知竹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再度打开了花洒。
一回生二回熟,况且这一次阮笙没有喝醉,洗起来要轻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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