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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燕说着,把一条内裤丢到了田岫脸上,“现在,你赶快穿衣服起床,要迟到啦!”
当薛云燕驾着摩托车,游逸霞骑着电动车,田岫蹬着自行车赶去上班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南亚某国,一个人也正在前往某个目的地的路上。
与田岫和他的两个女人们所走的大马路不同,这个人脚下是一条铺着高级瓷砖,宽约四五米的地下通道。
而这个人行走的方式也不是一般的步行,而是被两个身穿军装的士兵架住了拖行。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双手被铐在背后,双脚没有受到任何束缚,却像没有骨头一样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软绵绵的姿态。
女人赤裸裸的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上面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暗红色的鞭痕,在交错纵横的鞭痕中还掺杂着几块鼠标般大小的黑色烙印。
丰满的乳房上面残留着一些没有被水冲掉的血迹,而乳头则明显地肿大起来,像两个紫色的葡萄。
显然,在刚过去的长夜里,这个女人遭受了极其残酷的折磨。
“琳姐!”
听到叫声,又感到架着自己的士兵停下了脚步,姜颖琳慢慢抬起了头,甩了甩遮住面孔的长发,让自己那张美丽而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出声叫她的,是一个同样一丝不挂,双手同样被锁在身后的女子。
只不过这个女子还能凭自己的力量站立和行走,而身上的伤痕也比姜颖琳的数量少而颜色淡,似乎所受的虐待没有后者那么多。
但是这两个女子都知道,这不过是一种特效药膏的作用。
待会儿姜颖琳被押回自己的牢房之后,士兵们就会在她身上抹遍那种药膏,八小时之后,她身上的伤痕就会像另一个姑娘那样变得很不明显。
“慧慧……”
姜颖琳向方慧疲倦地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她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有时甚至半个月才能碰一次头;但是在这个地方,连问候都是多余的。
身为被囚禁的性奴,生活所有的内容只是无休止的羞辱、强奸和拷打,顶多是在具体的花式上有所不同而已。
方慧即将面对的,就是姜颖琳刚刚经历的。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就在她们相视苦笑的时候,押解她们的士兵也在简短地交谈着,这才是他们停下来的原因。
而交谈的内容,也无非是在交流淫虐女囚的心得。
士兵们的交谈很快结束了,姜颖琳被架回了通道那头的监牢区,被扔回了那间位于四楼的牢房里,而方慧则被捆扎在乳头根部的铁丝拉拽着继续蹒跚前行,穿过这条长长的地下通道,来到了一个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正中是一条长廊,八间刑讯室整齐地排列在进门这条长廊的两旁,而长廊的尽头则是一个楼梯口,不知通往哪里。
此刻八间刑讯室的房门都大开着,此起彼伏地传出阵阵怒骂、乞求、惨叫和哀鸣。
长廊的入口处一左一右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卫兵,他们都对自己不得不在这里枯燥无趣地站岗,而不能去参与对女犯的淫虐这一点感到非常恼火。
方慧被押着经过他们身边时,一个士兵照例问了一声:“这是哪位长官点的?”
一名押着方慧的士兵答道:“是苏查将军,在六号刑讯室。”
卫兵点点头,挥挥手,“去吧。”
两个士兵将方慧拖进了六号刑讯室里。
此时还有别的女囚也在这间房里受刑。
在房间的一角,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被大字形地吊在一个门形木架上,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不紧不慢地用一条黑色的马鞭抽打着她赤裸的身子。
女人的头发也被一条绳子系在头顶的横木上,使她无法低下秀美的脸庞。
每当皮鞭落到她身上,她便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同时徒劳地扭动一下身体。
方慧过去也曾在受刑时遇见过她几次,从士兵们的交谈中知道她是这个国家首都一家报社里的记者,不知怎么得罪了某个高官,便被按上一顶“阴谋颠覆国家”
的帽子关进了这所秘密监狱,变成了供高级官员淫虐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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