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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芩澜的身影方才消失在门槛之外,郑怀虞便紧随其后跨入了郑奉昀的书房。
只见仆人们正忙碌着清理室内散落的一碎片,她便迂回曲折地绕进了内室。
她原本预料会在屋内看到郑奉昀情绪失控的情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像没事人一样,手持短剑在屋内轻盈地舞动。
若非他那略微泛红的眼睛泄漏了端倪,简直无法察觉他不久前曾痛哭失声。
郑怀虞惊讶地询问:“你已恢复了平静?”
郑奉昀轻哼一声,回答道:“区区小事,我岂会放在心上。”
郑怀虞心中却感到不妥,她对弟弟的性情了如指掌,他最是难以忍受任何不公平的待遇。
今日之事显然是郑奉昀遭受了极大的不公,按他的性格,应该早已愤怒至极,甚至可能将屋顶掀翻。
然而此刻,他为何如此平静?郑怀虞心中忽然一动,问道:“那个商户之女对你说了些什么?”
郑奉昀眉头微蹙:“姐姐,她毕竟是父亲明媒正娶的正室,你即便不愿称呼她为母,也不该如此不敬。”
郑怀虞眯起双眼,仔细打量着他:“你有些不对劲!
告诉我,她对你施了什么迷惑之术?竟然让你为她辩护?别忘了,你的立场何在!”
郑奉昀显得有些焦躁,解释道:“姐姐,我觉得她并非恶意之人。
你不必总是疑神疑鬼。”
郑怀虞冷笑一声:“非恶意之人?你有什么根据认为她心地善良?若她真是善良,端王府怎会落入她的掌控?我告诉你,我们的生父已经离世,如今我们已过继给叔。
虽然你名义上是郑家的孙,但你并非三叔的亲生骨肉。
一旦他们有了亲生之子,你这个过继来的儿子又能算得上什么呢?你忘了母亲生前是如何告诫我们的吗?你可不要糊里糊涂!”
郑奉昀显得有些不耐:“我就是觉得她不坏,这有何不妥?难道真实的话语也要被禁锢吗?”
郑怀虞焦急地追问:“她的手段真是高明,先是离间了祖母与小姑姑,现在又对我们姐弟下手。
郑奉昀,你清醒一点吧!
你难道不担心自己将来会一无所获吗?端王府,可是我们父亲用生命换来的部分啊!”
郑奉昀愣了愣,仍然坚持道:“但我就是觉得,她并非你们想象的那般邪恶……”
若她果然心怀叵测,又怎会如此轻易地帮助他呢?郑怀虞的脸色几近铁青,她的怒火如同夏日里的暴风雨,一触即发:“你怎么还如此冥顽不灵?简直是顽石一样,教化无门!”
郑奉昀不耐烦地一把将她推开,语气冷硬:“与你无关,你还是回去修炼你的礼仪去吧!
我心中自有一杆秤。”
郑怀虞满脸愕然,被逐出门外,屋内随之一片沉寂。
郑奉昀瞥了一眼床上的陶瓷花瓶,原本打算把玩的小剑也失去了吸引力,他静静地站在窗前,陷入沉思。
次日,娄家差人送来了一车丰盛的礼物,名义上是向郑家及郑奉昀表示歉意。
礼物由娄府的总管亲自送来,而娄家的女主人邹氏却未露面。
郑奉昀心中拿不定主意,于是向顾芩澜请教,这些礼物究竟该收还是不该收。
顾芩澜淡然一笑,说道:“既然礼物已经送上门来,何不笑纳?”
郑奉昀眉头紧锁:“但若是收下这些礼物,岂不是意味着我们原谅了那个孽子?”
顾芩澜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机智的光芒:“有何不可。
你这次的原谅,并不意味着下次不能惩戒。
只要他再敢胡言乱语,你就让他尝尝苦头。
记住,不要主动挑起争端,但若对方先行挑衅,也无需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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