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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南等人下了帕杰罗,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厉声命令道:“把麻四给我拖出来,塞进后备箱带走!”
郑三平和彪子、刘四狗三人闻令而动,不顾车门变形,硬生生撬开,粗暴地将昏迷中的麻四拽着头发拖出,扔进了帕杰罗的后备箱。
彪子扶了扶眼镜,询问道:“南哥,车上还有一个,天石镇派出所所长严宽,怎么处理?”
陈嘉南回想起阿丽曾透露,麻四竟将自己的妹妹陈佳欣献给这个衣冠禽兽般的严宽蹂躏一周之久,心中的怒火更炽,愤然道:“这种吞噬良善、道德沦丧的败类,披着人皮的畜生,留他何用?难道任由他继续滥用职权祸害社会,欺压无辜百姓吗?”
彪子点头表示理解,提议说:“南哥,这条路车流量较大,不宜久留。”
说着,他比划了一个手势。
陈嘉南会意,一行人迅速返回帕杰罗。
二宝熟练地将车倒退数十米,猛踩油门,帕杰罗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咆哮着冲向卡在护栏上的宝马。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宝马被无情地撞入小河之中,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转眼间,河水淹没了整个车顶。
二宝娴熟地原地掉头,询问陈嘉南:“南哥,下一步我们去哪儿?”
陈嘉南低沉地回答:“返回海东,在路上找个僻静之地,解决麻四。”
二宝点头应允,驾驶着帕杰罗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凌晨三点钟左右,当帕杰罗距离海东市尚有二三十公里之际,二宝离开国道,驶向附近的海清河区域。
经过一番曲折迂回,大约半小时后,帕杰罗停在了海清河一处荒凉的河岸边。
此时,夜色浓重,寒风凛冽。
陈嘉南下车后点燃一根烟,面容阴郁得令人胆寒。
郑三平和刘四则毫不犹豫地从后备箱中拖出了依旧昏迷的麻四,接下来的命运,似乎已不言而喻。
陈嘉南目睹昏迷在地的麻四,脑海中浮现出妹妹陈佳欣被这个恶毒女人拐卖到手,而遭受的种种屈辱与痛苦,胸中的怒火如火山爆发般无法抑制。
他双目赤红,一把揪住麻四的头发,另一手从后腰抽出锋利的短刀,在麻四的大腿上连刺数刀。
剧痛使得麻四从昏迷中惊醒,她眼神迷离地望着面前宛如厉鬼的陈嘉南以及他身后神色阴沉的郑三平等几人。
麻四强忍疼痛,喃喃自语:“老严呢?严宽在哪里?你们是谁?你们想要做什么?”
陈嘉南并未回应,而是猛地一膝盖顶在她那浓妆艳抹的脸上,麻四的鼻梁骨应声断裂,鲜血四溅,她痛苦地蜷缩在地,发出呜咽声。
不等陈嘉南指示,郑三平已然上前,揪起麻四的头发,夜色中寒光一闪,麻四的一只耳朵被生生割下,飞出老远。
刘四狗和彪子各执麻四一手臂,用力反扭,伴随着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划破夜空,麻四的痛苦达到了顶点。
二宝则从靴内取出专用的开锁工具——一根钢针,直插麻四的肩胛骨,令她全身颤栗,呼吸急促。
在剧烈的疼痛下,麻四勉强恢复了些许理智,惊惧地望着陈嘉南等人,艰难开口:“各位大哥,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
我在道上混迹多年,自认行事还算低调厚道,从未做过对不起同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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