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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半是调走了?意思是我们这一片不归他罩着了?”
“可以这么理解。”
“怪不得他少收了三成会费,原来早知道今年干一半就会升调。
以后麻烦了。”
萧索手指敲着额头,连连叹气。
店伙计则十分不满:
“我们交了会费,共荣会就不帮帮忙么?”
萧索苦笑道:
“你搞错了。
共荣会不是你我的共荣会,共荣会是钱半是的共荣会。
现在钱半是走了,共荣会自然也就没有意义了。”
“没错。”
老黄头也插了一句。
“前天钱半是调走,昨天新的捕快领班就任的同时,也解散了共荣会。”
店伙计年纪小火气大,骂道:
“我们可是交了会费给钱半是的!
虽然钱半是调走了,却升任了捕头。
拆了我们的店,得罪了钱半是,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老黄头看着年轻的店伙计,摇摇头没有作答。
萧索视店伙计为朋友,便为他拨开迷雾。
“伙计,咱一年给钱半是交多少会费?”
“几百文铜钱。”
“那他一年收多少会费?”
“听说有几百两白银。”
“对啊,所以咱们交的这点钱,也就只能管到他离任。
他需要安排的,是那些交会费大头的商铺。”
萧索拍了拍店伙计的肩膀,表示安慰。
“拆了我们的店就得罪钱半是?你太瞧得起咱哥俩了。
莫说是咱们一个店,哪怕这整条街除了马家布庄都被拆了,钱半是也不会说一句话。”
“可是……可是新来的捕快领班为什么不再建一个他的共荣会呢?我们又不是不交会费……”
看着委屈的店伙计,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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