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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儿,早上不是吉利的卦象么?我的“卜算子”
密传不起作用?他右眼皮直跳,迅速的抬手第二次掐算,晦涩的卦辞掩盖在了急速的马蹄声中,直到他的拇指停留在了“赤口”
……“赤口,行人有惊慌,鸡犬多作怪,病者出西方,更须防咒诅,恐怕染蕴疾!”
在卦象出现的一刹那,维克托脑海中已然浮现了当时刻在瀑布石碑上的话。
赤口属金,为白虎,是非常明显的凶卦!
凶险直指西方,而丹德莱恩市对于瓦尔丁镇的相对位置正是在西北,不管车队从哪条路走,大方向依旧是偏西的。
“奇了个怪了……”
维克托坐在篷车里满面疑虑。
“为什么现在掐指会变凶卦了,是“卜算子”
密传本身的问题,还是外在的因数?”
“难道说……气运这个东西时刻都在改变?亦或是会被人的行为所影响?”
,!
脑子里的思维相当混乱,维克托越发的心神不宁,直到太阳落入西边,茂密的丛林挡住了落霞最后弥留的余晖,整片森林陷入了深蓝色的暗影笼罩之中。
他满额头的冷汗,觉得接下来会发生难以预料的事情,于是大声对旁边骑马的亨利喊了一声。
对方靠近后,他凑过去嘀咕了几句,又指了指两旁茂密的草林。
亨利若有所思,快马骑到前面,与领队交谈了起来…………十五分钟后,夜幕完全降临,整片森林漆黑一片,远处传来阵阵毛骨悚然的狼嚎。
后方隐约浮动着大量的火光,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在林地间起起伏伏。
近二十名蒙脸不法分子飞驰而来,他们要么背着长杆火枪,要么腰部挂着生锈的左轮。
如此声势,即便是蛰伏的狼群也被惊得远远避开。
沉重的鼻息很快就停在了之前维克托车队所在的那段林路附近,好几个匪徒从马上下来,拴好马匹后捏着武器逐步靠近。
在他们的前方,是五辆被废弃的敞篷车,却没有见到一个押车与马夫。
“是你们的车队吗?”
随着一声怒喝,一名双手被缚的马夫给拖到了众人跟前,在他的身后还有一把火枪指着他后脑勺。
“是……是的……”
这人被吓得打哆嗦,正是先前追击劫匪的五人之一。
面前的货物被遗弃了,车队的人不见踪迹,就像是各自逃命后留下的狼狈现场。
劫匪们相视一笑,放松的取下了蒙脸的手帕,好几人开始点起了烟,然后下马去检查这些篷车里的货物。
而就在这时,道路旁边的草丛里突然传出一些奇怪的动静,下一刻就是无数的枪声响起,一轮子弹猛烈的向着劫匪的队伍齐射。
刚放松下来的匪徒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场就倒了一片,而那些没有下马的人也因马匹受惊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他们点起的油灯与火把,正好给埋伏在两侧的押车们提供了射击方向。
就一个照面,这帮不法分子就被打蒙了,没死的人惨叫着四散而逃,有胆子掏枪还击的没几个,而这部分人很快就死在了乱枪之下。
亨利忽然窜出草林,吆喝了一声,埋伏的押车与马夫纷纷跟上,开始对这些人追击,很快又打死了一批,剩余的幸存者已经跑的没影了。
那名被俘的马夫,很不幸运的死于乱枪扫击。
众人纷纷举枪欢呼,赶走了一大波劫匪令他们士气高涨,但维克托却站了出来,让大家别得意忘形。
“各位!
快上路,我们不清楚对方还有没有后续的援军……”
“这种规模的不法之徒很少见,说不定是奥古斯塔的科诺尔帮。”
亨利给手枪上子弹,怀疑的说道。
维克托立即回复:“我们现在没条件与他们正面交火,况且我不认为是科诺尔帮,对方可不会抢劫不值钱的货物。”
亨利扫了篷车里的货物一眼,都是布料与棉花之类的材料,与以往科诺尔帮做的大案比起来,这些东西确实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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