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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泠抱着手臂:“这庄子的确是左家的,可左家大小姐是我们韩家的少夫人,我三嫂嫂更加是侯府夫人,哪里是你们可以如此戏弄的?”
白幼荷垂眸不语,似在沉思,走进了房间四下看了看,这房间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昏暗可怖,反而是阳光笼罩,十分宽敞明亮的,虽然所有东西都搬空了,又搁置了许久,但四壁墙面都很干净,白幼荷走到阳光经常晒到的那面墙边看了看,似乎隐约能看到墙上曾经贴过纸张的细小痕迹,和光线带来的晒痕,这种痕迹很多,深深浅浅地分布在墙面上。
看来田阿淳并没有完全撒谎,起码这墙面上,以前的确是挂或者贴了不少纸张。
她低头看了看地面上摆放东西留下的痕迹,除了几个大箱子留下的痕迹,还有一些小小的正方形痕迹,一般的落地装饰物,鲜少有这样大小的底座,倒是的确有些奇怪。
她又绕到书桌前,在书桌上敲了敲,听到了几声空空的声音,于是在桌底摸了一下,果然摸到了案槽的那块托板。
这种槽是专门用来放大块的纸张的,因为纸张太大,卷起来收纳容易卷边,平铺又占地方,所以在书桌下面做大暗槽,推开就能抽出宣纸,十分方便。
京城贵胄官宦子弟用这种书桌的不少。
她摸着凹槽,发现那凹槽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底下的木托抽不出来。
她用力拽了几下,只觉得一股寸劲死死卡在里面。
不远处韩泠还在质问田阿淳,白幼荷忽然抬起头,开口道:“有没有人带了锤子,镐头一类的用具?”
众人看向她,皆是一愣,一旁被她们从枕水居带过来的家丁开口道:“方才在楼下倒是瞧见几把。”
白幼荷开口:“拿上来几把,把这桌子砸开。”
嘭嘭两声巨响,一只木桌在锤子下被敲的稀烂,一时间尘土飞扬,众人都往后躲了躲,白幼荷在一堆烂木头里翻出那块被卡住的托板,发现卡住它的东西,是一块小小的帕子。
白色的丝质帕子,一角被拉扯的烂了一点,然而仍然能看出是一块女子贴身用的小帕,质地非常柔软,白幼荷把它展开对着光线看了看,忽然愣在那里。
这白帕子上其实绣了白花,用丝线绣的,异常精致,几朵白荷花,末尾还绣了几个小字。
那是她的名字,这帕子,是她的东西。
韩泠捂住口鼻凑过去问:“嫂嫂,砸这桌子做什么?”
白幼荷随手将帕子塞进怀里,淡淡道:“没什么,有些生气,解解气罢了。”
韩泠皱着眉回头瞪了田阿淳一眼:“都怪你,看给我嫂嫂气得。”
田阿淳仍旧像见了鬼一样愣在原地,白幼荷冷着一张脸,开口对几个家丁说:“几位下去收拾马车,天色也不早了,我跟二姑娘要早些回去。”
几个家丁立刻下了楼,白幼荷看向田阿淳,声音里多了几分严厉:“至于你,我不知道你为何要编这样的故事,但是这件事事关侯爷的名声,韩府的名声,还有我白家的名声,这三家,你谁也得罪不起,今日的事我可以当做你开了一个玩笑,但是此事若是传出去一个字——你们一家所有人,也可以像你说的那些字画一样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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