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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顾不上自己,就先帮姜宁擦着身上的雨水,不解地问。
“当然是因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姜宁眉眼弯弯地笑着,在亭子里的美人靠上坐下。
“可哪里有危墙?”
喜鹊很是不懂。
姜宁就看着她笑:“刚不是你说的,妍表姐的屋里太闹腾,没有面壁思过的样子吗?”
“这一次罚她闭门思过是二舅母的意思,若换了外祖母,绝不会罚得这么轻。”
姜宁解释道,“可以说,其实外祖母对二舅母的处置是不满意的。”
姜宁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捞着雨帘:“妍表姐要懂收敛还好,忍得这几日便会风平浪静。
可她要还像平日里那样闹腾,说不定外祖母会对她的惩罚另外加码。”
“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喜鹊还是不懂,“我们为什么要躲出来?”
杜鹃却细想着姜宁的话,咂摸出其中的意思来:“噢!
我懂了!
太夫人本就不满意二夫人对二姑娘的处置,而二姑娘又不知收敛,还和往日一样闹腾,必定会引起太夫人的反感,从而加重对二姑娘的惩罚!”
“如果是这样的话,二姑娘肯定会认为是姑娘在其中起的埂子,反过来怪罪咱们姑娘!
而姑娘提前带着我们躲了出来,到时候就能用一句‘不知情’搪塞过去,二姑娘就怪不到我们的头上。”
杜鹃便道。
姜宁就赞许地对杜鹃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喜鹊,仿佛在问:你听懂了吗?
喜鹊却皱了眉:“二姑娘要怪罪就让她怪罪去!
咱们这样躲出来,好像怕了她一样。”
“这不是怕了她,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杜鹃就拉住喜鹊笑,“像二姑娘那样喜欢胡搅蛮缠的人,少招惹为妙!”
“是啊!
躲在这里岂不清闲?”
姜宁笑着看向喜鹊,“只可惜刚才出来得太匆忙,白白的浪费那壶茶了。”
“这有什么,我去帮姑娘取来!”
喜鹊就笑着撑了伞,特意回了趟福安堂帮姜宁取来了茶壶和茶盅,还顺带将她刚才看的那本书也拿了过来。
四月的京城已经变得暖和,穿着一身薄衫坐在亭子里的姜宁觉得刚刚好,而杜鹃也回去了一趟,取来了她的针线篮子,和喜鹊一起坐在亭子里做着女工。
主仆三人倒也怡然自得。
不知过了多久,在亭内喝茶看书的姜宁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抬眼看去,只见二舅母带着三五个仆妇神色匆匆地往福安堂赶去。
姜宁就继续低头看书。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后,就瞧见二舅母颓丧着一张脸离开了。
“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可以回去了。”
姜宁笑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下了半日的雨也终于停了,四处都是湿答答的,却让花变得更红,树变得更绿了。
姜宁和杜鹃、喜鹊说笑着回了福安堂,可一进院子,就发现空气有些凝滞。
她就同守门的婆子打听:“这是怎么了?我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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