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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
田贞儿就快步跑了上去,很是自然地挽住了姜宁的胳膊,显得很是亲热地问,“你这身衣裳是用什么料子做的呀?我怎么觉得和我的那些衣裳都不一样?”
为了和姜宁有话说,田贞儿开始无话找话。
姜宁并未甩开她的手,而是任她挽着,笑道:“我也不知道,都是府里针线房送过来的,而且每次都是一大包,这件衣裳我还没有穿过,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主要是别人穿过的衣裳,还回来她也不会再穿了,不如送出去还能做个人情。
“这……这怎么好意思!”
田贞儿就红着脸道,“那……那我绣方帕子给你做回礼吧!”
姜宁就略微挑眉。
这话也就田贞儿说得出口,好意思拿一方帕子换她的这件妆花褙子。
好在她也没打算让田贞儿回礼,也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二人回到妙音阁时,台上的《五女祝寿》正唱得热闹,在卷棚里听戏的各家夫人们也看得入神。
姜宁带着田贞儿从侧门进了,寻了最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怎么去了这么许久?”
江媛不免要过来问。
“出来的时候遇着三表哥了,说了会子话。”
姜宁不想将赵羿的行踪抖落出来,就轻描淡写地道。
江媛见无事发生,也就不再追问,而是安静地坐在了姜宁身边听戏。
看了约莫半折戏后,姜宁就同江媛道:“我爹爹明日就要搬去田庄了,也不知道青竹他们几个把东西收拾得怎么样了,我这心里总是记挂着,连看戏都静不下心来。”
“你要放心不下,不如就现在去看看。”
每次父兄要离家去西北大营,江媛也是这样。
“也好,免得我在这不自在,也搅得你们不安生。”
姜宁就轻笑着,同江媛道了别,起身去了松竹院。
松竹院里,青竹他们一早就收拾好了行囊,整间屋子除了姜宁之前布置进去的那些东西,几乎已经瞧不见姜闵中惯用的那些物件了。
姜宁瞧着就有些伤感。
“不是说内院请了戏班子来唱戏么?你怎么不去听戏,反倒跑到我这来了?”
坐在窗下看书的姜闵中就调侃起姜宁。
“爹爹不也是?大舅在四宜楼请人喝酒,爹爹怎么也回来了?”
姜宁就不示弱地道。
“那能一样吗?”
姜闵中笑着起了身,用手里的书卷轻敲了姜宁的头,“你大舅招待的可都是达官贵人,我一个举人跟着去掺和什么?又何必去找这份不自在。”
“我还不如一个人坐在这看看书,品品茶,岂不惬意?”
说话间,姜闵中就给姜宁斟了杯茶,“老君眉,你尝尝。”
姜宁却想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她让屋内服侍的人都退了出去,然后一脸慎重地同姜闵中道:“爹爹,今日太子殿下来给外祖母贺寿,悄悄地给我透了个信,他说皇上明年可能会开恩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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