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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衣厂建厂的年份不长,但最近这一年多来错漏百出,尤其是机器总是隔三差五的出问题。
邢厂长说起这事儿眉心控制不住地打结:“按理说不应当的。”
“当初建厂子的时候虽说是条件有限,但厂里还是尽可能配了最好的机器。”
“那几台染印机和纽扣机还是特意去省城拉来的好货,可谁能想到偏偏就是花了最多钱的地方老是闹别扭。”
“这机子是从省城弄来的,说是什么市面上最先进的,还特意有什么专家叮嘱了,除了他们的人谁都不能修,一上手就坏,厂子里的师傅不敢拆怕弄坏了,修一次麻烦得不行!”
邢厂长叹着气在前头带路,盛夏听完若有所思:“全新的?”
“这机子用几年了?”
“刚三年啊。”
邢厂长苦笑道:“这三年里闹了不少毛病,现在仓库里还压着一批货呢,全是这些玩意儿害的!”
盛夏抿了抿唇没多说,一直沉默的顾戎意识到什么似的看了她一眼。
等走进厂房,扑鼻而来的是没拆洗过的布料散发出的特殊味道。
盛夏之前来过一次,这回也是轻车熟路,示意守在这里的修理师傅重新打开机器查看运行情况,拿起工具包里的东西就开始拆。
跟厂里师傅的小心翼翼不同,盛夏出手大刀阔斧,动作果断也流畅。
一台被厂里人视作金疙瘩的机器在她的手中很快被分解利索,盛夏大致查找了一圈,扶着机器盖子镇定道:“是电机的问题。”
邢厂长刚要说话,盛夏就补充道:“电机老化导致的电路阻断,怕耽误工期的话,只要找一个相同型号的电机来更换就行,换起来最多一个小时,操作很简单的。”
凡是在厂里干活的都知道,电机就是一台机器的心脏。
电机老化等同于是人步入了垂垂老矣的暮年,那是从根儿里冒出来的毛病。
邢厂长难以置信:“这咋可能?”
“这机子是全新的进口货,刚用了三年呢,电机怎么可能就不中用了?”
盛夏扒拉了一下缠绕在一起的大小线圈,面不改色地说:“问题的确是出在电机上。”
“邢厂长要是信不过我的话,不如咱们找个新的电机来换上试试?”
厂子里机器多,全新的电机暂时找不出来,差不多却不难找。
盛夏带着两个维修师傅麻溜地换电机拆线圈,顾戎从地上捡起一截线圈,上手一摸线圈的外胶皮心里就有了大概。
这些线圈都是翻新货。
把外层老化的绝缘胶皮换成全新的,再重新包装就能达到以旧代新的效果。
只是旧的就是旧的,哪怕是伪装得再怎么以假乱真,到了真上场的时候不行就是不行。
盛夏也不一次把话说透,飞快有序地把更换的电机安装到位后,接过顾戎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语速平稳:“这个电机虽然是国产的,但使用年限还不长,换进去起码能再撑个几年,应该不会再出问题了。”
“先通电试试机子吧。”
机器重新连通电源,邢厂长自己上手尝试了一下,运转果然没有问题了。
邢厂长猛然意识到什么,抓着线圈的手无声攥紧,面不改色地说:“跟这台机子一起进的还有几个,盛师傅一起帮着我看看需不需要换?”
盛夏把擦脏了的手帕随手揣进兜里,很好说话地点头:“行啊。”
“来都来了,看看也是顺道儿。”
同一批进厂的机器总共五台,其中四台拆开后都有或大或小的毛病,最直接的问题就是都是旧翻新。
只有一台的状况对得上邢厂长的介绍。
盛夏指了指已经被安装回原样的印染机说:“这种里外都是原装的就不容易出问题,这个不用换。”
那台机器是被送来厂里做样品的第一台,也是直到现在从未出过问题的一台。
邢厂长的眉宇间拢聚起一层散不去的黑气,笑着说:“没问题就好。”
“今天多亏了盛师傅帮忙,不然我大概真的只能是自己跑一趟省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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