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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太皇太妃:“陛下如此罔顾法度……”
景铄:“朕便是法度,朕说他不必去见,就是不必。
还是太妃想说,朕没有资格?”
段云深觉得这个氛围似乎有些不大对劲,悄摸摸地扯了扯景铄的衣服。
他要没记错的话,这位暴君实际上是一位空壳子暴君,没有实权的。
这位太妃既然面对暴君嚣张至此,那肯定是来头不小。
这么硬碰硬,估计对景铄没什么好处。
而且景铄此行摆明了就是来救自己的,为了自己得罪一个有后台的太妃,不值得。
要知道现在景铄可是段云深的救命稻草,每天一个吻,完不成就要死。
景铄这么跟人叫板,万一要是被设计死翘翘,那对段云深自己也没有好处。
许太皇太妃此时被气得不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指着景铄,嘴唇都在抖,但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景铄就算只是名义上的皇帝,那也是天子,当着众人的面,她不能忤逆天子。
好一会儿之后,许太皇太妃才吐出来一句狠话,“陛下可知我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陛下居然敢如此跟哀家说话?!”
景铄面无表情道,“难不成皇叔回来了,这天下、这后宫,就是皇叔说了算了么?”
许太皇太妃一顿,“……”
这要是应了,就是犯上。
段云深慌忙又偷偷拽了两下景铄的衣服。
皇叔他有印象的,这朝中分为两派,一派就是皇叔景逸。
还有一派是太皇太后,景铄是太皇太后那边的傀儡皇帝。
段云深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跳出去戏精地来一句“臣妾没事,陛下和太妃娘娘不要因为臣妾伤了和气”
之类的。
这次景铄被段云深拽了一把之后,便回头看了段云深一眼。
一眼过后,景铄再开口语气就不再那般针锋相对,“我看您也累了,该回去歇着了。”
有景铄这个暴君在此护着段云深,许太皇太妃也翻不出什么花儿来。
最后只能气冲冲地来,最后气冲冲地走。
走到门口,她突然又被景铄叫住,景铄瞧着段云深手上绷带上面的红色血迹,对着许太皇太妃悠然道,“太妃娘娘最近多注意些,切莫也伤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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