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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多远,宋铮就到了公堂外面。
她略微抬头,打眼一看,一位白发婆娑、身形佝偻的老人身着红袍官衣,头戴漆黑官帽,正颤颤巍巍地举起惊堂木。
“啪!”
一声,宋铮赶忙收回视线,心中腹诽:难不成古代也有延迟退休么?
这么大年纪,感觉举起这块木头手都会抽筋,怪可怜的。
案几后的县令见宋铮就只是呆呆站在原地,忍不住抖着手又狠狠拍下惊堂木。
“堂下何人?既见本官,为何不跪?”
宋铮只挣扎了一秒就干脆利落原地下跪。
跟生命比起来,现代人的面子先暂时往一边稍稍比较好。
“民女宋筝,参见县老爷。”
那老县令捋过他的胡子,朗声问道:“尔等有何冤屈,且细细道来。”
宋铮努力回想王二碗写的那一纸诉状,又将自己的语言系统调到高中文言文水平,这才文邹邹回道:“民女宋筝,乃谷岭县胡家村人士。
吾父宋铠已故,民女以亡父遗留两亩白菜地为生。
地主王三福趁亡父新丧,强行抢占民女财物。
恳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民女感激不尽。”
“你所诉之事,可有证据?”
“民女前往王府讨要白菜之日,满街民众皆可作证。
被王三福劫掠进府之后,吾婶石春花、王府小厮王二碗皆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那王三福亲口承认罪行!”
那县令微微颔首,“来人,速将证人石春花、王二碗传至堂前。”
他又向右一点头,一张红色太师椅被搬至堂下。
宋铮心中纳罕,难道这朝代流行坐着升堂审问?真是爱民如子的好传统。
思绪还没完全抽离,一个大如皮球的肚子在她眼前闪过。
宋铮凝神一看,王三福正掀起他那紫色长袍,往后一仰坐在了太师椅上。
那张肥头大耳的脸笑眯眯地看向她,慈祥得如同一尊弥勒佛,他慢悠悠开口,声音尖细,“小娘子,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宋铮心头重重一跳,小心翼翼抬眼,对上上方县令的视线。
县令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又满不在乎地撇开视线。
宋铮:......完蛋。
恰在此时,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进来,跪在宋铮身旁,“草民石春花参见青天大老爷。”
“草民王二碗参见青天大老爷。”
石婶跪倒原地后下意识寻找宋铮的人影,不料一眼就看到了宋铮身旁坐着的高大身形。
石婶猛地挺直腰背骂道:“烂皮尸臭虫养的王三福!
你凭什么坐着!”
“啪!”
惊堂木一拍,县令吊着嗓子训斥:“公堂之上禁止喧哗!”
石婶闭了嘴,眼睛却仍然死死瞪着前方的王三福。
县令清清嗓子,接着道:“石春花,关于宋筝和王三福的会面,你且将你的所见所闻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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