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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跨坐在马上,单手拉着缰绳,策马向宫门的方向赶去。
待他行到一处小贩的摊位处时,不知被什么吸引住了注意力,拉停了马儿,视线紧紧地盯着那物件。
小贩寻着他的视线看去,当即殷勤地开始介绍起来。
“客官,好眼力,这枚簪子可是我这摊位上最珍贵的一件首饰,乃是我娘子耗费九十九天才锻造出来的,此物还有长长久久之意,若是送给心上人,那您可不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其实小贩这话一听便知是哄人买簪子的客套话,但架不住宫尚角这个单身狗吃这一套,当即解下腰上挂着的荷包,直接丢了过去。
“行了,直接包起来。”
“好咧!”
小贩将那枚簪子放在一个小木盒里,将之递给了坐在马上的宫尚角。
宫尚角并未将那个盒子直接放进怀里,而是打开盒子,取出簪子,拿在手上仔细端详。
这簪子其实并不是什么珍贵之物,与他往日里借远徵之手送到她手上的那些发簪完全不能比,但这簪子的簪尾却是一轮银月,下面还坠着银色的流苏,看起来清冷又独特,和那人初见时给他的感觉一样。
似乎是想起了那日的场景,宫尚角的嘴角难得带上了一抹笑意,不似以往寒气森森的冷笑、狞笑,反而透着一股子暧昧的暖意。
他情不自禁的用手轻轻地碰碰了那轮银月,像是捞住了被困在远徵怀里的那轮月亮。
正当他准备将簪子放入怀中,余光一瞥,却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她不是应该在徴宫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远徵是怎么看人的。
宫尚角来不及思考更多,当即策马向着藏在人群中的女子奔去。
温意绾有些烦躁,也不知今日是不是有什么集会,人特别多,挤的她都快与宫子羽给的路线偏离了。
就连她用来遮掩自己容貌的斗篷都差点被人挤掉,她只能一手拉低斗篷的帽檐,一边扒拉向她挤来的人群,艰难的赶路。
突然间,一股大力向她袭来,一阵天旋地转后,视线陡然抬高,温意绾感受到身后温热的触感,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想要离后面那人远一点。
她怎么莫名其妙就到马上了,还有是哪个混蛋把她拉上马的。
“你是谁?快放开我。”
温意绾不住的挣扎。
宫尚角感受到胸膛处的柔软,没忍住,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暗哑,“别乱动,我带你回去。”
回去?我都不认识你,跟你回哪去。
这不就是话本子里拍花子常用的套路吗?不会吧!
不会这么倒霉吧!
这就遇到拍花子了。
温意绾暗道不好,但还是故作刁蛮地开始胡乱扯大旗。
“本姑娘身为京师刘贵妃嫡亲的小堂妹,当今天子最疼爱的小姨子,只要我在大街上喊一声,多的是人愿意送我回京师,你算是哪个牌面的人物。”
不是江南温家吗?怎么又冒出了一个京师刘家?小骗子!
听到这话,宫尚角没忍住喉间发出一声轻笑。
不过他也没有打算立马拆穿她,而是接着她的剧本开始往下演起了戏。
“哦,京师的刘贵妃不是被打入冷宫,全家没入奴籍了吗?感情这还有一条漏网之鱼,那我可得抓住了,好送到官府去领赏。”
怎么可能,阿钰不是说皇宫之中刘贵妃最受宠吗?怎么就垮台了。
还是说这人是诈她的。
温意绾紧张地攥紧了指尖,一脸坚定。
“不可能,你这个骗子,我姐姐上个月都还是贵妃,怎么可能突然就被关进冷宫。”
从这个视角,宫尚角甚至能看到温意绾微微皱起的柳叶眉,以及因为气愤而紧紧抿起的唇瓣。
但是逗弄小姑娘挺有趣的,他暂时不打算停下来。
“就是这么巧,刘贵妃是前两天被贬的,而且刘家因为谋反已经全家下了牢狱,真是没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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