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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厮将人带到,傅熠点了点头。
“嗯,下去吧,不必侍候。”
“是。”
小厮离开,雅间便只剩下她们两人。
“坐。”
雅间只有一桌两椅,傅熠坐了一把,顾惜年便只得做他对面。
只见傅熠倒下一杯茶,放到顾惜年对面,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
“谢谢。”
傅熠不言,只静静喝茶听下面的人对诗,顾惜年也不知道说什么,气氛便觉有些微妙。
过了一会儿,傅熠突然发声,“姑娘觉得,这诗会儿如何?”
“啊……我不懂诗的。”
“无事,在下指的,是这形式。”
顾惜年沉默了会儿,看他一眼,老实开口。
“我觉得,对于我们这种俗人来说,无聊,很无聊。
但是于文人墨客而言,倒是也算得是个打发时间,切磋交流的好活动,只是若是其中再少些争斗,多些谦虚的探讨会更好。”
虽说是诗会,但瞧这些的人也不止是斗诗,谈吐间无疑是带了味的。
就如二楼参与斗诗的极少,女子更是只有一个,下头有人认得声音是叶承欢的,顾惜年自然也听了出来。
而针对叶承欢来说,虽言语间听着谦卑,但细品,却有许多其他意思。
傅熠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诗会倒确实枯燥,都不如三年一次的艺比来得好看。”
顾惜年闻言,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听闻傅阁主喜欢诗词歌赋,如此,诗会想来不算枯燥才是。”
北陌每三年一次艺比,男女皆可参赛,且所设考项有同有异,艺比夺魁者,便是北陌的才子才女,故北陌人对它尤为看重,尤其是些官宦或世家子弟。
而艺比,比的不仅仅是琴棋书画,更有其他方面的测试,所以,喜欢艺比的文人墨客,倒是少些,大多还是喜欢诗会。
“非也。
不过是先前推辞不得,应邀出席了几场诗会罢了,谁知,外界便传了我喜欢诗词歌赋一事。”
“啊?那这么说来,你不喜欢?”
“嗯。”
见傅熠点头,顾惜年只得暗叹流言不可信。
“流言可信与否并不重要,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见我的借口。
一如她叶惜年,真相如何并没有人关心,只要能作话柄解闷。”
听着傅熠的话,顾惜年不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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