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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女人也跟着坐了下来,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姑娘,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平安不是张大郎亲生儿子吧?”
云卿卿开门见山问道。
女人点了点头说:“平安不是大郎的亲生儿子,他是我和我以前丈夫所生。”
云卿卿心道:这张大郎是当接盘侠了啊,怪不得有个这么好看的便宜儿子,还有个这么好看的媳妇。
“那张大郎知道平安不是他亲生儿子吗?”
云卿卿问她。
若是张大郎一直被蒙在鼓里,那这个女人是个狠人啊。
女人点了点头说,“大郎知道的,当初我离开那男人后,觉得生活看不到希望,想寻死,是大郎救了我,把我带到了这安义镇,为了让平安生下来不被当做野孩子,大郎还和我假成婚,把平安当做亲生儿子,这六年来大郎对我们母子无微不至,也从未占过我任何便宜,说他知道我心上有人不勉强我和他做真夫妻,我本来打算今年和大郎做真夫妻,却没想到……呜呜呜,都怪我害了他。”
女人伤心哭泣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在火光映照下,女人美得不真实,就像从画中走出来仙子。
云卿卿看着她伤心不能自已模样,知道她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她开口安慰她道:“张大嫂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现在主要是帮张大郎洗刷冤屈,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张大郎无微不至照顾了这母子二人六年,没有占过这漂亮女人任何便宜,这张大郎绝对是个正人君子,他正人君子怎么会去做欺负那地瓜身材的豆腐姑娘?这张大郎肯定是被冤枉的!
女人听了,哭声一顿,抽噎的声音说,“姑娘,大郎没有欺负那李翠花,他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你说下是谁在害他。”
女人听后脸上闪过迷茫神情,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云卿卿:“……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说你害了他?”
女人低下头,带着哭腔说:“那个李翠花看不惯我,经常对我出言不逊,大郎为我出头说了李翠花,所以李翠花才会污蔑大郎欺负她,让大郎……呜呜呜……”
女人又伤心哭了起来,“都怪我,我不该让大郎知道李翠花对我出言不逊的事,是我害死了大郎。”
云卿卿却觉得事情没有她说得这么简单,就算这个张大郎坐实了欺负李翠花罪名,按照大周国律法,也罪不至死,顶多被关上几年或者流放。
而那个县令却直接叫人把张大郎给砍头了,明显是有人想要张大郎死。
那县令生活在县城里和张大郎这个小镇上生活的人没什么交集,他应该没有和张大郎结仇。
而他却叫人杀了张大郎,那说明有人买通了他,让他把张大郎杀了。
想杀张大郎的人应该是这个安义镇上的人,而且还很有钱有地位,这样才能买通县令,让他草菅人命。
张大郎在安义镇为人热心肠,与人为善,没有得罪人,仇人想置他死地可能性非常小。
张大郎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没什么钱财好惦记。
能买通县令,想杀他的人也不缺钱,不是为了钱杀他。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想杀张大郎的人是看上了张大郎这天仙一般的媳妇。
为了得到张大郎媳妇那人便用钱财收买了被张大郎说了,对张大郎心生怨恨的李翠花,让她污蔑张大郎欺负了她。
紧接着他又用钱财收买了县令,以欺负李翠花为罪名把张大郎给杀了,最后霸占张大郎媳妇。
只不过他没有料想到会有人装神弄鬼,打乱了他的计划,才让他现在没有成功霸占到张大郎媳妇。
而那个装神弄鬼吓唬众人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张大郎那个离家五年的弟弟张小宝在为他哥哥报仇。
云卿卿想通了这一切,开口问伤心哭泣的女人,“安义镇最有钱的人是谁?女人听了停了下,声音哽咽说:“安义镇最有钱的是刘员外。”
“你觉得那刘员外怎么样?”
云卿卿又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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