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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凤筠的话,两个孩子都大为惊异,一时间恨不得抛出十个问题来问她。
她们自幼长在皇宫,接触的都是些宫人,或是养在深闺的名门淑女,一年也难得出宫一回,何曾接触过在山里长大的姐姐呢?就连敦仪太妃和其他几位太妃都忍不住问了许多问题。
比如她师父是何人,是哪座观的,她十三岁时回到凤府时是否还习惯等等。
凤筠都一一作答了。
一桌人正闲聊着,一直默不作声的段少允却忽然道:“引元道人?不仅名不见经传,就连一座道观都没有。
这是何方神圣,竟能将凤大小姐教养得如此端淑有礼?本王实在好奇。”
说完,拿帕子拭了拭嘴角,一副兴味盎然,洗耳恭听的模样。
敦仪太妃是何等聪慧之人,立刻便听出了自己儿子话里话外夹枪带棒,明褒暗贬。
她刚刚见段少允神色不对,盯着人家发呆,还以为他是看上人家了,没想到听这话的意思,两人怕不是之前有过什么过节吧?可他一个大男人,跟人家女孩子计较些什么,尤其是她这个儿子一向不是这么睚眦必报的性格。
敦仪太妃阅人无数,短短一顿饭的时间,便觉得这凤筠是个爽快磊落的,按理说也不会让她儿子记恨至此啊。
敦仪太妃实在想不通,只好暗暗递了个眼色给段少允,提醒他拿捏好分寸,可惜他压根未曾理会。
凤筠何尝听不出来他的敌意?她一早便做好了准备,知道上次在皇宫的事段少允是绝不可能翻篇的,因此她也打定了主意,任他怎么刁难,也要忍住一时之气,给这位爷好好顺顺毛,毕竟她还有求于他呢。
可他说什么不好,偏偏说她师父。
引元养了她十年,两人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在她心里,师父比她爹的分量还重呢,要是她纵容旁人如此讥讽她师父,那她还有没有良心了?思至此,凤筠也不回避段少允的目光了。
她放下筷子,对他笑得格外客气:“下次臣女进山看望师父时,一定叫上王爷,满足一下王爷的好奇心。
王爷可要和臣女同去?”
段少允轻嗤一声,戴着白玉扳指的手轻转着桌上的茶盏:“那倒不必。
正所谓青出于蓝,见凤大小姐行事,便知你师父也是个精明强干,卓尔不凡的。
又何须面见他本人呢?”
这下在场的人都隐约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话来暖场。
“咳……”
敦仪太妃再也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道,“少允,哀家听你嗓子有些哑,快喝两口茶压一压。
免得肝火太旺,着了暑气。”
凤筠见太妃娘娘的话明显是偏向自己的,便不再多说什么,也只端着茶杯喝起来。
幸而两个公主不懂这些大人间的弯弯绕绕,又拉着凤筠的衣袖问起来:“筠姐姐,五叔叔不去,我们想去啊!
你下次进山带上我们可好?”
不等凤筠回答,琉璃公主偏又转头问段少允道:“五叔叔,你刚刚明明说,筠姐姐的师父特别厉害,那你为什么不想去见一见呢?”
她天真的小脸凑到了段少允面前,“你是怕输给他吗?”
段少允捏着杯子的手一紧,心里腾起几分不快,却又知道不能和小孩子计较,只得道:“先把你碗里的饭吃完,当心妹妹要快过你了。”
琉璃公主立刻噤了声,埋头认真干饭。
碧珠公主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抬头对凤筠道:“筠姐姐,既然你和你师父都如此厉害,等下能不能带我们去打猎?我不想带五叔叔去了。”
段少允侧目望着自己的小侄女,竟是有几分怀疑自己的耳朵:“珠儿,你几个月前不就盼着皇叔带你去打猎吗?”
碧珠公主道:“可是五叔叔,你最多猎到过鹿,又没猎到过老虎和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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