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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哉悠哉的来,又不急不缓的走,知道的是他来做事的,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来溜达后花园的。
云景轩怕幼幼害怕,解释道:“他虽疯魔了些,却不是坏人,从前是个厉害的得道高僧,受万民敬仰,也不知是什么执念,让他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卿珏:“六根不净,荤腥不戒,酒肉通吃,算什么和尚?”
“和尚?没见哪个和尚不穿鞋啊?”
一句话,让两人噎住。
还是越冬青若有所思开口回着:“大概是……为了接地气。”
“哦。”
幼幼又想到了什么,指着越冬青,回头看向司毓:“小越子,你主人把你输给我了,一会你得跟我走!”
越冬青愣住,这些词他都认识,可连起来,他怎么就不明白啥意思了呢?“主?主人?”
司毓拿灵石将脸挡住:“越兄弟,对不住了!”
越冬青咬牙切齿边说边往司毓那走,走的是个步步生威:“好啊,兄弟跟你心连心,你跟兄弟玩脑筋!
兄弟拿你当大哥,你拿兄弟当酒托!
兄弟拿你当铁子,你拿兄弟当鬼子!
兄弟情谊比血浓,兄弟出事你装聋!”
临过去还踹了地上的苟冬溪一脚,到了近处,越冬青一把抓过司毓领子,贴近他耳边小声道:“还是兄弟懂我,这样我就能顺理成章和幼幼姑娘走了,说不定跳过恋爱可以直接见父母了,爱死你了!”
司毓皱着眉,连连后退,耳尖被染上了红晕:“你矜持点。”
越冬青顺手拿走他手里的灵石:“吼吼吼。”
随即一转身,望向幼幼:“既然如此,为了我兄弟的声誉、为了他的信誉,为了爱与和平,幼幼姑娘,我愿意与你离开。”
在场耳聪目明的几人:……幼幼:突然不想带了。
阵法解了,皇海直接离开了。
云景轩抓着苟冬溪也直奔神殿。
幼幼牵着豆豆,身后跟着越冬青找到了马车,踏上回家的路途。
许些天过去,行至汴京城,卿珏该离开了。
晚间三人在城中客栈休息,卿珏敲响了幼幼的房门。
这客栈便是他第一次穿进豆豆身体时住的客栈,连房间都与那时一般无二。
幼幼开门让他进了屋子。
屋内通亮,香气四溢,桌上摆了一壶清酒,是汴京城上好的酒水了。
卿珏缓步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偏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与那时的豆豆别无二致,又完全不同。
幼幼坐下后将两杯倒满,递给卿珏一杯。
卿珏瞧她视线偏下,神情也不似回来时的兴致,开口问道:“怎么了吗?”
幼幼一手撑着下巴,淡淡的酒香传来,眯眼瞧他:“先说你吧,为何这个时辰来找我?”
“我……”
卿珏想着在心中练习千遍的理由,在喉中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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