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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嫦儿摇头,她是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清丰又将目光转向白少安,小金鱼,徐棍儿三个。
白少安一副“别看我,我也不清楚具体”
的模样,指指后头,“就,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王八羔子,在后街上玩炮仗,不小心炸了咱们的茅厕,有个倒霉蛋正好在如厕,吓得掉粪坑里了。
已经安排人去捞了,应该淹不死。”
但吃屎肯定是难免的。
毕竟,他还可是特意交待了。
那渣崽会游水,不着急。
今日前头有贵客,捞上来之后就在后院清理,别往前头领以免惊扰了贵客。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不管用了。
就这说话的功夫,后院的管事便来回禀,“三爷,裴东家,白公子,人已经捞上来了,这会儿在后头闹着要让咱们酒楼给个说法。”
吴清丰皱眉,“先打水让人清理干净,剩下的事晚些时候再谈。”
管事的应了声“是”
,转身要走,似乎是又想起什么来,折返回来小声说:“三爷,那人说自己是陈名陈公子的好友,今日是受了陈公子的邀请来的,若是咱们不能给他个满意的交待的话……”
“他想如何?”
吴清丰原本还算和煦的面色瞬时冷沉下来。
管事的也是人精,立马察觉到吴清丰的语气不对,但还是实话回禀道:“那人说,就是上知府衙门,也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吴清丰冷笑一声,知府衙门,好大谱。
酒楼就摆在这,该怎么负责怎么负责,跑的了?上来就搬出陈名来,吓唬谁呢!
真要说起来,一个庶子而已,给陈知府脸面唤他一声陈公子,不给脸,就是个纨绔,能做谁的主?吴清丰“哼”
笑一声,“若是如此,那便随他吧!”
管事的一愣,这是,也无需帮着清理的意思了?但,这真的好吗?到底是在他们酒楼出的事呢!
白少安却直接乐了,“三哥说了,随他去就随他去,还愣着做什么?记住别让人往前头来。”
到底是觉得为难,管事的一步三回头的往后院去,走到后门口,忽又听吴清丰喊了声“等等。”
管事的欣喜回头,却听他道:“咱们酒楼也不是那么不讲理,他既说了陈公子能为他做主,那便找人先通知陈公子一声,我等在雅间等他。”
不是要陈名给他做主么,好啊,那就先理论理论。
回到雅间,吴清丰的眸光又审视了白少安,徐棍儿,小金鱼三人一遍。
虽说,他是不可能叫人当着他的面骑在四海酒楼头上的。
但别说这地儿,就是在京城,非年非节的,哪会有人玩炮仗?就算玩炮仗,又哪里来的那么大威力,能炸了茅房。
所以,这三个肯定能是有事儿瞒着他的。
他的目光又在白少安,徐棍儿,小金鱼三人身上扫视一遍,最后缓缓开口,“谁来说?”
白少安跟徐棍儿以及小金鱼三人相互对视一眼。
旋即,三人都装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我们知道的就那么多,刚刚都说了。”
到底还是白少安站出来。
徐棍儿跟小金鱼则挠挠头,表示无辜。
林嫦儿不傻,自然也看出点门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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