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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求你们行行好,不要把我卖到青楼。”
易殊行至烟雨楼拐角处,只见一女子蓬头垢面,被两个男子围在墙根处,双膝跪地不住的跟他们磕头请求:“我这样的青楼也给不了好价钱的,求求你们了。”
砰砰砰的,可是女子的磕头声在这闹市里几不可闻。
那两个男子一个体型肥硕,一个瘦如细猴,就这样看着她磕头求饶,面上露出变态的满足欲。
两人中偏瘦的一个对那个胖子说道:“哥,她说的也是,这烟雨楼逼格老高,多是只收年纪小的,收来自家慢慢养的。”
说着他从上至下、面带鄙夷地扫视那女子:“她这样的还不知是不是雏,要不是的话,指定卖不上好价。
不如咱们先享用了,再把她卖到人牙子那里,还能去赌坊里多来几把。”
张家兄弟俩父母都是农户,祖上原有不少田产,可惜都被他们两个败的所剩无几。
最近张家兄弟赌场失意,好几次去都是空着手出来。
这不,刚输得精光的二人,正一身气儿没地儿撒呢,就被这个小妮子撞到了,偏她还不当回事,撞了人当没事人一样就想走。
这可让张家弟兄俩一顿火气上涌,眼神一对就把人逼到墙角处,才有了现在发生的一幕。
张大听弟弟这么说,也被说动了,赞许地看向张二,二人眼神赤裸,伸出肥腻枯瘦的爪子就要朝那女子身上探去。
那女子见状,已不再高声呼救求饶,似是认命了,殊不知她眼神一暗,从指尖正欲扣出什么东西。
这时易殊出现,大声喝骂道:“天子脚下,你们竟也敢行此污秽之事,简直是无法无天,还不快住手!”
张家兄弟见好事被打断,十分愤怒,“小子,爷爷劝你莫要多管闲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张二说罢就要过来驱赶易殊,易殊不再多话,侧身一脚朝张二胸口处踢去。
张二被踢出两步远撞在墙上,只觉胸口似要裂开,发出痛苦的呜呜叫唤。
张大见弟弟受伤,无暇再顾及那个女人,双手握拳就要冲易殊脸部袭去,还未及易殊身旁便被易殊一个扫堂腿撂倒在地。
张大深知他们二人之间武力悬殊,忙拉过一旁还捂着胸口叫唤的张二一起跪地求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这回吧。”
易殊也懒得多费口舌,“还不快滚。”
张家兄弟俩不敢再做停留,灰溜溜地离开了。
那女子将一切收入眼中,看着易殊的眼神充满希冀。
易殊见事态平息,对不远处的女子微微颔首,打算继续前往听雨阁。
却在他转身时被那女子叫住,她跪在地上,又恢复了颤颤巍巍的模样,抖着身子道谢:“多谢恩公今日壮举,恩公可否收留阿文,阿文愿意为奴为婢以报恩公相救之恩。”
易殊顿觉无措,只让她先起来,“今日之事不过举手之劳,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说罢转身便想走,那女子又跪倒在地,再次恳求他收留她:“阿文自己一人在这世上如同浮萍,真真是没有去处了,还望恩公收留阿文,给阿文一条活路吧。”
她言语凄凄,目光炯炯,看着她,易殊总觉得莫名熟悉,她的一双眼睛总有似曾相识之感。
易殊想到了自己幼时也是漂泊在外,难免触景生情。
他掏出荷包,取出二钱碎银交与她:“实在抱歉,我能帮你的也不多,人生在世,凡事还是得靠自己。”
言尽于此,易殊转身就要离去,忽地顿住:“听闻前方听雨阁在招伶官,你若无处可去,可以前去试试。”
话毕易殊牵马离去。
易殊却不知,此时与之擦肩而过的人,以后会给他的人生带来无法挽回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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