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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魏东都快睡着了,被她推了推,“又怎么了?”
“关灯啊,亮着我睡不着。”
魏东爬起来,啪一下把灯关了,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照进来一抹月光。
其实不是亮得睡不着,而是魏东后背大喇喇摆在她面前,好像在说:看啊,都是你害我挨打的,让她有些良心不安。
关了灯,看不见了,愧疚没有了,连与青便睡着了。
等身后人呼吸均匀,魏东才慢慢转身,身体躺平,丝毫不顾背上的伤口。
其实刚刚说得不对,虽然魏喜民不同意两人离婚,但如果连与青执意离开,半年后他们就办离婚。
微弱的月光下,那张小脸越发娇艳,魏东叹气,可惜这朵娇花,不愿意长在魏家的花盆里。
早晨连与青是被鸡叫声以及魏家人肆无忌惮的说话声吵醒的,她坐在床上,起床气上头,只想去拿把菜刀把这些人包括鸡都噶了。
魏东开门,站在门口,看到了她眼神中的厌烦,面色冷了冷,说:“出来吃饭。”
十年军旅生活,魏东已经养成了严格的作息,早上五点起床跑步,帮家里把水缸的水打满,柴也劈了,连与青还在睡。
她的脾气很大,魏东知道,刚来的时候,陈彩旗七点喊她起床,两人差点打起来。
“魏东,你过来。”
怕等会儿两人的争吵引来家人,魏东把门关上,走到床前,“怎么了?”
连与青抱着被子,面无表情地说:“我要随军。”
她承认,她是个好吃懒做、好逸恶劳的女人,真的吃不了苦,跟魏东去部队,条件应该会比这个好。
半晌,魏东点头,“好。”
本来就想让她随军的。
起床气渐渐散了,连与青解释:“别多想,我们迟早要离婚的,我怕村里人的唾沫星子,去部队,清静。”
魏东深深看了她一眼,说:“起来吧,我去把热水端进来。”
夫妻俩一前一后到,魏喜民和陈彩旗已经快吃完了,他们等会儿得去上工,不能耽误。
魏东直接说了连与青随军的事,魏喜民没意见,陈彩旗也同意,毕竟儿媳妇待在家里,闹得鸡犬不宁,而且夫妻俩不在一块儿,什么时候才能生孩子啊!
陈彩旗对连与青诸多不满,心底还是期待两人生出的孩子,一定跟金童似的。
魏家难得度过了一个平静的早晨,连与青老老实实地吃完早饭,然后坐在椅子上看魏苗苗喂鸡。
眼睛瞟到一旁的竹竿,上面晾着衣服,包括她昨晚换下来的衣服。
“苗苗,我衣服谁帮我洗的?”
“是……大哥。”
魏苗苗脸红了。
里面还有贴身内衣呢,连与青笑笑,“他还怪好嘞。”
魏苗苗今年十五岁,长了张瓜子脸,清秀文静,只不过年纪小,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
魏家人长得都不错,就连整天看她不顺眼的魏春生,也是个俊朗小少年。
“苗苗,你怎么不读书啊?”
连与青有点无聊,寻了个话题。
魏苗苗撒了把鸡食,扭头羞涩道:“我读书太差了,跟不上。”
“让你哥帮你补补呗。”
听说魏春生的成绩很好,一直名列前茅,说不定以后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
魏苗苗摇头,“学不进去,一看书就头疼。”
学渣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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