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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吏将纸笔拿来,姜琰将纸铺开,将漕运司过去一年所有计入仓库和售卖出的船只连同它们的成本、数量、售价都默写在纸上,按照先进先出法计算起来。
杨星连在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姜琰一字不差地把这些数字写出来,有些着急了:“大人......真的不需要下官把账簿拿出来嘛,这位姑娘背出来的数字万一有偏差怎么办?”
其实数据一点错都没有,关键再让她这么写下去漕运司的底裤都要看光了,他再也不能装得一副宽容和善的模样,背上汗涔涔的,感觉头顶乌纱帽不保。
姜琰伏案埋头苦算,沈瑜春也不打扰,虽然心中有许多疑问,不过大概逻辑还是能看明白的:
比如五月初一,期初结存船只三十只,单价五千钱;初五,入库船只十五只吨,单价三千钱;初六,发出船只三十只;初八,收入船只十七只,单价六千钱;初十,发出船只十只。
由此从初一到初十十天的材料成本便是20*3000+17*6000等于162000钱,以此推算来看,去年一年漕运司最后的期末成本是大于应发出的船只数量的,这笔账对不上。
也就是说,有一批船因为一些“奇怪”
的原因莫名消失了。
姜琰解释完她的推算过程,沈瑜春也大致明了,杨星连虽然对算学不太精通,好歹是寒窗苦读爬上来的人,听完以后更是汗流浃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批船在哪了。
沈瑜春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冷眼看向他道:“说说吧,杨大人,你的那批船去哪了?”
杨星连还在垂死挣扎:“大人,难道她说得就一定是对的?”
沈瑜春点点头:“对。”
“.......可漕运司每月都有大量的船只买卖,数额庞大,她万一算错了呢!
我不服!”
姜琰闻言道:“那大人想怎么办?”
杨星连思忖片刻道:“我认识湖州一位在算学上颇有建树的老先生,让他来算,或许能使人信服。”
姜琰觉得这也太荒谬了,万一这人和他串通好了怎么办?
只是还未开口,就被沈瑜春拉着道:“不成。”
“为何?”
杨星连一怔:“为何?”
沈瑜春道:“姜小姐之所以能看漕运司的账簿是因为这是由户部把关,是在我和二位主事的监察下完成的,杨大人你有这个权利吗?”
杨星连涨红了脸,沈瑜春这是说他官阶低,没有权利主事,沈瑜春又说:“况且姜姑娘算得对不对,数字准不准确,难道杨大人不知道吗?杨大人拿来账簿算不就可以了,为何要另寻他人,难道是不信任我和户部的几位大人?”
好好好,沈瑜春也学会了,姜琰想,用绿茶的套路打败绿茶!
杨星连被怼地说不出话,但是他又无法交待失踪的那批船去了哪里,沈瑜春见状也不强人所难,示意其他随行的户部文员把后面车上的账簿搬下来:“杨大人既然不信,那便让以往参与过登记账簿的漕运司吏员同我手下的几位主事一起,再算一遍。”
漕运司的吏员和几位户部主事双双汗流浃背,其实并非是姜琰能力太强,要说账簿上有错误吗,那当然是有的,既然有,几位漕运司的吏员就算了,毕竟杨星连是他们的上司,上司要求他们怎么做账他们能拒绝吗,当然是不能的,他们不能拒绝,可户部几位负责审计的主事呢,他们和杨星连当然是没有任何利益往来的——有的话以沈瑜春的性格是万万不能让他们继续在户部任职的。
那为什么还会有错误出现?
——因为他们的能力实在是有限。
姜琰有系统,相当于在脑子里安了个计算机,再加上古时的会计科目并不多,涉及到的大多数都是资产类和负债类科目,所有者权益类的几乎没有,为她进行核算省了很多事,但这些官员没有,他们只能凭一双手一杆笔一张纸硬算。
沈瑜春此举会狠狠打他们的脸。
姜琰有些担心,但更多的担心是沈瑜春做出这样的举动,自己日后进入户部这些人还愿意和她共事吗?
还有进户部的事情,沈瑜春到底怎么让她进户部?
通过例监参加科举最少也要三四年的时间,况且进入国子监以后还有大大小小许多考试,姜琰的国学水平几乎是没有,文化水平的巅峰便是高考时语文默写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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