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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相亲有什么区别?
不过,再过两周宝宝就要去路深那边了,想到这里的安照雨又感到安慰了一点点,她有理由去路深那儿了。
这天中午,安队长在值班室午休,可能是日有所思,好久没和路深亲密了,她做了一个带有颜色的梦。
梦里她和路深在训练机上,只有她们两个人,前后座,安照雨把驾驶调成自动模式,然后就胆大妄为地去后面找路深了。
不愧是梦,安队长随意发挥着,完全不担心安全问题。
“你想干什么?”
路深发现她的靠近,一步一步往后退。
她的退让,像一个无法令人拒绝的陷阱,明知道是陷阱,安照雨还是忍不住,被引诱着一步一步靠近。
跑不了的,猎人和猎物,分不分清楚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谁也别想跑。
“路深,你每次看见我正儿八经穿着这身队服,对我就没点什么想法吗?”
她像是回到了比赛那天,临近终点的时候脑袋里想起了路医生的滋味。
说好的七天七夜呢,现在还没落实。
梦里的路深无动于衷,表情寡淡,目光平静,跟入了定的出家人似的,安照雨非要招惹,她捉住路深修长的手放在胸口,自己的手放在路深的腰间揽住。
“我穿队服的时候,想法可多了,最经常挂念的,就是你什么时候能亲手帮我脱了。”
她在路深耳边清晰地说。
这种类似的话她和路深说过许多,当然,都是在床上。
路深比她要脸,在床上也是,一听就会脸红,有时候还会堵住她的嘴。
但是此刻,没有意料之中地看见路深的脸变红,她的眼前出现的,是同样穿着飞行员队服的路深。
戴着头盔的路医生根本看不清楚表情,并且还不做声。
哑巴!
!
!
安照雨猛地睁开眼睛,时隔快一个月,她终于清晰地回忆起这位让她不爽很久的神秘队员。
一定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又是离婚又是带两个队做任务,还要管宝宝。
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起来过那位哑巴,有时候看见路深的时候会想起来,但都不是在训练场,更不是在这种关键时刻。
差一点她就亲上路深了。
随后,安队长怒气冲冲地推开值班室的门,把二区的所有成员喊到了训练场集合。
“新来的,全部出列!”
飞行员的选拔一个季度一次,现在的时间正好距离本季选拔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新晋飞行员不会直接跟着队长做任务,要在训练场完成半年的培训,跟着有资历的老队员,通过考核以后才会成为正式队员,所以对于安照雨来说,新队员的面孔仍然陌生。
出列的新队员有十来个,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老队员蹲在旁边看热闹,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怎么惹到了安队长。
“自觉点的,就自己站出来,”
安照雨从这些人面前经过,目光在他们身上逡巡。
那个哑巴该浑身发抖了,她想,不用她说出来那个哑巴应该也知道在说谁,这段时间过得挺焦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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