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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能这般说,你在边关,陛下克扣粮草,也是难为你坚持十余载了。”
兵部尚书连忙将顾平生倒酒的手压住,劝道。
“是啊!
老顾为了百姓,为了国家在边关戍守多年,咱们陛下说什么了,说老顾是请罪前往的,如今回来了也是什么表示没有,真是寒心啊!”
威武将军不堪酒力,趴在桌子上,嘟囔着。
众人听后都是晃神片刻,顾平生要的就是这句话,连忙叫松竹上些解酒汤,痛心说道:“各兄弟可不能这般说,虽说现在陛下疼爱贵妃娘娘,但是朝堂上不是依旧重视我外孙吗?没有这般委屈。”
此话一出,兵部尚书拍案而起,气愤道:“若真是如此,我们几个怎会在这将军府窝囊的小聚,此时早就去了最大的酒楼,热热闹闹的大办一场了。”
“外祖父!”
鼠疫起
“啊!
是太子殿下啊,参见太子殿下!”
兵部尚书瞧着神色匆匆的许长衡连忙放下了酒杯,行礼道。
众人也瞧着许长衡,随后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起身整理仪容,准备行礼。
“万万不可,今日是我外祖父的家宴,不必遵守礼仪,反倒是孩子需要给诸位叔叔拜上一拜,多谢诸位在朝上的支持,不然我的外祖父说不准真要困死在那边关。”
许长衡语气中满是诚意的,上前连忙扶起了兵部尚书,随后,拿起一旁家仆倒好的酒,环视一周,一饮而尽。
“我等在此谢过殿下。”
众人异口同声道,随后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顾平生瞧着许长衡一番操作下来,心中自是感概,自己这些年虽未亲自教导,不过这孩子倒也学的不错,不像那个丫头,简直是天壤之别。
“其实老头子唤大家来,大家心中应该自是明白的,有些人不来,我也是明白的,总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强求不来,老头子在此就把话说明白些。”
顾平生瞧着众人坐下后,再次端起酒杯,一一与在场的众人对视。
被对视的人无以不攥紧手掌,气氛瞬间如同底部冒泡的水面,虽是表面平静,只差一些火候便要沸腾。
众人刚到宴会时便感觉此番怕是另有蹊跷,如今顾平生的一番话,让众人心中自是有了一番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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