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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露不肯说了,低头,把发丝绕在指尖玩,当作没听到白斯砚问的问题,反而让白斯砚气笑了。
把吹风机随手放到一旁,捞起宁露坐到他怀里:“什么方式,调情方式?”
感觉到他的异常,宁露一惊,慌忙站起来:“你不是说不好么,怎么,怎么还……”
白斯砚的眼神幽深:“所以,别招惹我了。”
宁露今夜睡得很安稳,但还是没忍住起夜。
悲催的是,宁露发现自己到生理期了,拿过手机一看,凌晨三点,她记得明明还差三天来着。
快速收拾好,她捂着小腹尽量不发出声音地回到床上,期间一个没站稳还是不小心撞到了床沿。
白斯砚躺在一旁,她听着平稳的呼吸声才渐渐放下心。
可是自己的状态就不太好了,小腹一阵阵下坠的通感,宁露弯着腰想缓解一点儿,但没什么作用,依旧疼得厉害。
眼前有些发晕,甚至还涌出一种想吐的冲动,宁露赶紧跑下床奔向卫生间,可是却吐不出什么。
虚弱地靠在一旁,宁露蹙起眉,猜想可能是在阳台受了凉,复而又是一阵呕吐感,但依旧吐不出来。
宁露狠狠呼了几口气,正想打开门,就听到了白斯砚的敲门声。
他醒了?
估计是自己把他吵醒的,宁露愧疚地打开门,还未等白斯砚说一句话,立刻就说道:“对不起。”
白斯砚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她脸色发白,虚弱的感觉就快要溢出来了,他蹙眉:“对不起什么?”
“吵醒你了。”
他懒得回答,将人直接横抱起来,放到床上,问“哪里不舒服?”
“痛经。”
宁露窝在被子里,里面温温热热的,还有白斯砚身上的木质香,问起来还有些舒缓。
白斯砚捞过旁边的外套:“去医院。”
“不用了,我就是有点受凉才会这样的。”
宁露赶紧解释,她不太想在凌晨的时候麻烦别人。
看着白斯砚将信将疑的神情,宁露继续开口解释:“真的,我喝一点热水,缓一下就行,应该不会痛了吧!”
自己也没底气,不说还好,一说宁露就又想吐了,知道自己吐不出来,宁露又硬生生将那感觉压下。
这点动作骗不了白斯砚,他弯腰,准备想直接将宁露抱去医院,没想到宁露一个转身,闪到床中间。
“真不用去!”
心里有些气,可是看着宁露可怜巴巴地那么盯着他,白斯砚又想笑:“行。”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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