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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润起兵,包围了整个皇宫。
刹那间,宫内宫外乱成一团,侍卫自然是要抵抗的,交战声、厮杀声不绝于耳。
苏幕提着剑,跟着李润进了皇帝的寝殿。
“混账东西!”
皇帝气得把药碗都砸在了地上,伏在床沿,指着李润怒骂,“你这个逆子……居然敢谋逆造反,你、你好大的胆子!”
李润起兵之初,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
“您的锦衣卫,在半个月之前,已经让儿臣的人以江东乱民之事,调离了殷都,现下留在您身边的只有东厂那帮阉人。”
李润击掌,有一近卫捧着一碗汤药上前,“父皇,您是自个写下传位诏书?还是让儿臣助您一臂之力?”
皇帝气喘吁吁,“你要弑君?”
“儿臣没那么狠心,只是想要父皇的位置罢了!”
李润笑盈盈的望他,奄奄一息的父皇,看上去真是可爱,快死了,死了好啊,死了……皇位就空出来了。
皇帝环顾四周,宫妃被控制在一旁,外头的臣子也被挟制,他已孤立无援,却还是不死心,扯着嗓子无力的喊,“来人?来人?栾胜!”
“哦,父皇是要找您的东厂厂督?不好意思,他……来不了!”
李润宛若胜利者,接过了那碗汤药,缓步朝着龙榻走去,“既然父皇不肯写传位诏书,这皇位,儿臣自己来拿!”
皇帝恍然,“你把栾胜怎么了?”
“苏幕!”
李润一声喊。
苏幕从侍卫堆里走了出来,面颊依旧红肿,但不碍于她的风姿清隽,“二皇子有何吩咐?”
“告诉父皇,你的义父去哪了?”
李润已经坐在了床沿。
苏幕依旧躬着身,“启禀皇上,义父死在奴才的剑下,没办法再伺候皇上了,请皇上恕罪!”
“你、你们……唔……”
还不待皇帝开口,李润已经掐着皇帝的下颚,将汤药灌了进去。
“父皇,您一路走好,这大夏的江山,儿臣会替您好好看着的!”
李润目眦欲裂,笑得何其猖狂。
苏幕的眉心皱了皱,掩在袖中的手微微蜷起。
汤药见底,李润松开了皇帝,狠狠将汤碗砸碎在地,激动得不能自己,“这天下终于属于本王了,什么太子?什么雍王、睿王、靖王,都是本王的手下败将。”
现在,只要杀光他那些兄弟,就再也不会有人跟他争皇位了。
谁知下一刻,外头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亲随疾步冲进来,“二皇子,不好了,雍王和睿王领兵围攻,已经打进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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