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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咬破吸出来毒血才能好。
他于是被亲了很久很久,舌尖烂红肿胀,像熟透的樱桃,沈湛怕他疼,每次该咬的时候都不咬,把他亲的哆哆嗦嗦哭湿了眼睫,只会无助的攀着他的脖颈哑声啜泣后,才喘着气向他保证下次一定咬。
时间的流逝已经没有了意义。
威廉窝在珍宝堆旁,懒洋洋的看着满箱子玉雕小件。
昏昏沉沉的神智在某一瞬倏然惊醒,时玉惶恐不安的扭开头,肿胀的舌尖吐不出清晰完整的话,被男人重新含住,艰难的说:“……它、它快回来了。”
这句话一出,他突然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好像自己是个不守妇道的妻子,背着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丈夫在偷。
被偷的对象仍旧沉迷的亲着他的脸颊,哑声应道:“好。”
好?好什么好?时玉人有点懵,孕肚上的大掌温柔的捏了捏桃尖,低声附在他耳边说:“那我再试试。”
他被沈湛轻松翻过身,坐在床边挺起孕肚,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抵着地毯,孕肚上趴着男人乌黑的脑袋,沈湛轻轻亲了上去,在他哆嗦着推拒时,又露出犬齿咬了一口。
浅粉柔软的肚尖顿时一颤,雪浪晃动,碰上了男人高挺的鼻梁。
时玉啜泣着叫了一声。
男人眸色却缓缓变得沉郁,低冷歹迫的含着孕肚上的软尖,逼着他说话:“怕什么?”
“那条蛇来了就来了。”
耳边听见一阵异响。
时玉泪眼模糊,看见威廉跑到门口朝外看。
它尾巴甩动的频率越发得快,似是看见了什么极具有威胁性的存在,压低身子“汪”
了一声。
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
孕期的身体脆弱可怜,他再次坐进沈湛怀里。
男人对他的孕肚似乎极为喜爱,漫不经心的伸手捏住,温热的掌心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看他笨拙的捧起大孕肚的姿势,轻轻一笑,啄了啄他的耳垂,嗓音却愈加幽冷:“那条蛇回来了。”
时玉死死蜷进他怀里,逃避似的掉着眼泪:“我不要……我不要。”
“嘶”
。
幻觉般的,洞穴门口传来银白巨蟒阴鸷暴怒的低叫,一个暴涨恐怖的庞大身影自白雾中显现。
他听出了那声音中毫不掩饰的浓郁杀气。
身后的男人却全然不觉,只攫住他的唇舌,再次缠绵痴迷的亲吻:“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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