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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的染色工艺不够发达,只能织染出单色的衣服,而制衣水平却已经足以做出薄如蝉翼的纱衣,女人为了追求色彩的多样,才采用这样层叠式的穿衣方式,突出领口和衣袖的七层颜色。
看着累赘,实际上一点也不厚重。
当然,这玩意儿穿起来,没有两个以上的人帮忙——是绝壁不可能完成的!
卧槽,七件呢!
里面的各种内衬还不是一个式样的,各种各样的腰带缠起来……那小命准得玩完!
“江小姐,你会什么?”
女人不急不缓地挥着手里的团扇,头饰上的流苏遮住了一双妩媚的眼镜,像打量一件货物般打量着她。
半晌,扇子一指旁边的图鉴册,“挑样我听听。”
江舒立把竹子做的东西前前后后翻了一遍,不由石化了。
什么玩意儿?这像篱笆一样的铁器是琴具?这像竹竿一样的东西难道是笛子?还有这像钢琴一样的东西,哦不,它就是钢琴——可惜,她不会弹而已。
好不容易找到件她认识的乐器,她居然不会弹!
“怎么样,选好了吗?”
女人用扇子掩住脸,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江舒立斟酌着,“那个……还有别的吗?”
“什么?”
女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睁大了眼睛,夸张地挥舞着团扇,鄙夷地在她身边小碎步走来走去,“弄了半天,你耍我啊?小姑娘,要不是看在你是南淮私立军校s部的教师,我才没这个闲工夫陪你呢!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嫖我,别怪我把你轰出去!”
卧槽!
谁有那个闲情嫖你啊?老妖婆!
“常盘夫人,何必这么苛刻?老师的本事大着呢。”
有人在外面笑了一声,信步走进去。
来人是陆琛,和平日不同,他穿了件白色的广袖汉服,及地的衣摆,不如女子般狭隘,行走时隐隐露出一双光裸的足。
次奥,她一定得了恋足癖!
自从看了叶枢那双白嫩的脚以后,见到个人就忍不住往下面看。
“老师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陆琛抿了丝笑意,掩唇一笑,这么女性化的动作,在他做来,却极为自然优雅。
今天他没有戴眼镜,露出一双狭长幽黑的眸子,不笑的时候,也带着三分醉人的笑晕。
左边嘴角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微微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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