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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尘屿把海岛的风和浪潮录下来,送给了他,他听着,久久不曾动荡过的心轻轻摇曳,一时间,他竟然分不清,到底是海风更醉人,还是徐尘屿更醉人。
真要命。
心里软成一团棉絮,季松临眺望远方,眼前仿佛出现一个笑靥如朝阳的白衣青年,他眼底有海潮有浪花,头发被风吹乱了,他笑得露出两个小梨涡。
季松临又拿出那张明信片反复翻看,动作很小心很珍重,温柔仿佛化作了一湾浅浅的水流,明信片背面画着只啃鱼骨的小猫咪,他的目光黏在字迹上无法移开。
“海上有皓月,想送给你,够不着,我只能寄来风。”
落款只写了一个‘屿’,那些字,一笔一划,都深深碾过了他的心。
季松临想起他从前在书里看过一个故事,南北相隔的异地情侣,姑娘在电话里跟小伙抱怨加班辛苦,老板难伺候,同事还给她使绊子,说着说着,她在另一个城市委屈得流泪,小伙恨不得立刻买火车票飞奔到她身边,给她一个久违的拥抱,可是他还有三个文案、两个报告,一堆数据报表没完成,只能垂着头在电话里说抱歉。
姑娘生了小闷气,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办公大楼,她看见城市上空弥漫起艳丽的火烧云,一直燃到了天边,她的心情突然好转,跟着拍下红彤彤的蘑菇云发给小伙,小伙问她,“还生气吗?”
姑娘说不气了。
小伙又问:“美吗?”
姑娘说“很美,所以我想同你一起看看。”
一个人把积蓄已久的温柔毫无保留赠与另一个人,包括他看过的天空,见过的云,听见的海浪声,都事无巨细的说给他听,也愿意听他叙说深夜积累的痛苦,童年缺失的烦郁,来自生活的孤寂。
季松临一直觉得,那就是最美的爱情。
pto又喵了两声,像在表达它的不满,它扭着圆滚滚的身子踱步到季松临跟前,扬起毛绒绒的小脑袋,提醒主人,该喂食了。
在小猫咪毫无威胁的目光注视下,季松临收了收上扬的嘴角,往碗里倒了一把猫粮,pto往前凑,低头嗅了嗅味道,这才放心地埋下脑袋。
店里循环播放着那段海风声,季松临笑眯眯地看着pto:“好听吗?”
还没等小猫咪回答,季松临便自答自话:“当然好听,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音乐。”
他那语气里充满了按捺不住的欣喜。
pto专心致志地吃着猫粮,并不关心神经兮兮的主人自言自语什么。
已经七天没收到徐尘屿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安不安全?任务是否顺利?以及什么时候回来?季松临有点惆怅,他抬起桌柜上的酒杯,刚抵到唇边又挪开,偏头眺望透亮的碧空,暗自期盼,如果他有千里眼就好了,那样就能穿越云和月,看看徐尘屿平安与否,他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季松临觉得,他有点想他了。
思念有点玄,一颗心涨得酸涩难当,却又夹杂着丝缕甜。
季松临突然凑近pto,望着小猫咪琥珀似的眼睛,问:“你说他会不会也在想我?”
突如其来的举动打乱了pto的进食,它疑惑地瞥了眼季松临,顺着小碗的边沿线挪到另一边,把脑袋埋进猫粮里,吃得津津有味。
得不到回答他也没恼,反而把目光移到橱窗外,望向电线杆上雪白的云雀,他想象着徐尘屿笑起来的样子,他会先垂下眼尾,抿一抿唇线,继而扬起嘴角,脸上的小梨涡随着笑意而加深。
想了一会儿,他鬼使神差地打开抽屉拿出名片,在“季松临”
那三个字旁边临摹“屿”
字的落款。
他垂首,额前的碎发微微挡住他眼睛,转动笔尖,细小沙沙声合着千里外的海风,墨香自纸张发散,他观察着横竖撇捺,等到笔停字成。
他拿起名片,凑近眼前看了一遍又一看。
目光移到‘季松临’三个字旁边横铺着那个小小的‘屿’,思念就像关不住闸门的山洪,轰然涌来,要淹没了他。
他是真的想他了。
“小季,你终于开店了”
门口踏进一个中年男人,发际线后移得有些严重,露出亮堂堂的大脑门,满身名牌货愣是让他穿出了街头味。
“亮哥,是您啊,您今儿怎么有时间过来?”
边招呼人,季松临小心地把钢笔和名片放回抽屉,明信片放在最上层,检查了一下抽屉,确保边角不会磕到明信片,才慢慢合上。
姚亮说:“我路过,顺道过来瞧瞧你在不在店里。”
“还以为您来视察呢。”
季松临笑道。
“哟,你这酒够香的啊,”
姚亮走到橱柜前,撅起鼻子嗅了嗅:“哪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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