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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和大清的战争又是不分胜负,双方都已经疲惫不堪,现在能拼的,就是谁耗得起。
自打拿下喀尔喀蒙古后,他就一直觊觎着清国这块肥肉。
这里土地富饶、物产丰富。
如果能打下,那他就可和元代的成吉思汗一较高下。
只可惜,他低估了大清这位看似稚嫩的皇帝。
不过,此刻更令他气愤的是,他唯一的儿子,虽然不是阿努所生,但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今天居然在他被清国的军队包围时临阵脱逃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怒火更甚,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这样还不够,他腾出另一只手,想再扇他一巴掌。
帐篷外忽然有侍卫来报:“大汗,大台吉求见。”
汗王收回了自己的手,整了整身上的铠甲,坐回了自己的凳子上:“宣他进来。”
景晖和丹济拉一起进来了,跪地行了草原人的礼仪。
之后景晖缓缓抬起头,冰蓝眼睛直视噶尔丹:“大汗,臣绰罗斯景晖有辱使命,未曾除去大清皇帝,还请大汗责罚。”
噶尔丹起身亲自扶起他,旁边的赛布还跪在地上,看着父亲对别人的亲呢动作,恨得咬牙切齿。
噶尔丹轻轻拍了拍景晖的肩膀:“无妨,只要你没事就好。”
他本来也没指望他能刺杀成功。
当初见他在斗兽场英勇无敌,只当给自己收个得力助手。
可是随着这小子年龄渐长,他部下的五万精兵已经变得只认他这个大台吉不认他这个汗王了。
派他去刺杀,实则是为了除掉他。
如果大清皇帝真能那么容易被暗杀,那他南下也不会这般困难了。
只不过,这小子的命也是真大。
噶尔丹看着他,脸上不停地堆砌着笑容,头上散在两侧的麻花辫也一颤一颤的。
他拉着景晖坐在了自己身侧,问他:“阿晖,你怎么看这场战争?”
虽说他不信任绰罗斯景晖,但他依然肯定他的能力、相信他的判断。
几年前攻打喀尔喀蒙古时,他尚不足二十岁,就敢率领精兵孤军深入,一举攻克了喀尔喀的主账,生擒了他们的王。
这份勇武和气魄,草原上没有几个人能及得上他。
景晖思忱过后,复又跪在了地上,朝噶尔丹拱手道:“大汗,臣认为我们应立即撤兵,不可再战。”
跪在一侧的赛布觉得自己有插话的机会了,朝景晖吼道:“绰罗斯景晖,你说什么呢?你莫不是被清军吓怕了。
我父汗此番好不容易南下亲征,怎能轻言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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