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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也是一枚霸总,吃穿住行全都散发着一种朴质的味道,深入基层,还蛮有正能量。
杜珩郁对他的这种论调看法不予置评,只随意挑了挑眉梢。
刷卡缴费的时候,弗禾小声地说了一句:“跟你借的钱,我暂时是还不上了,等以后找到了工作,我不会赖账的。”
不管将来还不还,总之漂亮话还是要撂在这里的。
杜珩郁用眼尾扫他,唇间吐出一个轻飘飘的“好”
字。
没在外面多作流连,买了瓶云南白药的喷雾,两人就继续出发前往新住地了。
私人的地下停车场云集着限量版豪车,弗禾在可视电梯的缓慢升起中俯瞰面前寸土寸金的别墅区,决定暂且收回先前的话。
朴质什么的,全部推翻吧。
也不知道杜珩郁是找的什么人,搬家业务做到了登峰造极,果真原封不动地搬来了原先房屋里所有的东西,连盆栽里面翻折了几片枯叶子,都做到了百分百的还原。
“呃。”
弗禾拨动绿植上唯剩的黄叶,凄凉又可怜,“它好像快死了。”
罪过,是被自己浇水过度淹死的。
杜珩郁不是什么货真价实的植物爱好者,闻言不怎么在意地说:“放着,明年会再长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夹一捻,辣手摧草,落叶归根。
弗禾嘴角微抽,从上到下扫视两层大别墅里的数间房间,自动转换称呼:“老板,我住哪一个?”
杜珩郁脚步顿住,不由对“老板”
这个词心怀悸动。
在他曾经去过的一个乡镇里,“老板”
,是妻子对丈夫的称呼。
微不可察地勾起唇,“随便你。”
弗禾恰当地表示出了自己的受宠若惊,然后就这样无波无澜地住进了杜氏继承人的私有豪宅。
米虫的生活成功升级。
住的地方更宽敞了,要是高兴,哪怕每天轮换着住都没人管。
杜珩郁一副极其心大的样子,只要弗禾没把家里的房顶掀翻,那都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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