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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把碗里酒一气饮干,见林绪脸上与自己一般,若无其事,哈哈大笑道:“今天杜某方才遇了对手!
在下嘉州杜隐,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姓林行三,人都叫我三爷,你这般爽气,便直叫林三便是。”
林绪微微一笑,指着林纵又笑道,“这是舍弟,排行第七,她人比我精细些,你只称她七爷也就是了。”
林纵也是微微一笑,道:“三哥却也多起心来——哪有这般道理?先生只称林七就是。”
她见杜隐一愣,又道,“我拜读了先生南闱策论,当真字字珠玑,一赞三叹。”
她起身亲自斟了一碗,递到杜隐手上,笑道:“今日得见,实乃幸事。”
杜隐脸上一丝不变,淡淡道:“阁下可知我文中意思么?”
“若我记得不错,先生策论名为‘治平策’——只是名为治平,实隐杀伐,不知此言得否?”
林纵话音才落,杜隐哈哈一声大笑,把手中酒一饮而尽,道:“不想今日杜某当真交了两个朋友,一为酒友,一为文友,快哉!”
三人又喝了半晌,俱都有了几分醉意,杜隐人本率性,此时上了酒兴,谈吐也渐渐多了几分狂气,他听林纵谈到如今朝政,便笑道:“林七贤弟可知如今当朝第一该杀之人是谁么?”
“若论起该杀,先生所指,若不是此朝第一贪官,便必是这朝中第一当权之人。”
杜隐哈哈一笑,道:“我大齐朝中,第一不该杀者,便是我们嘉州的楚王爷;可第一该杀者,却也是他!”
此言一出,屋里人俱都一惊。
林绪酒惊醒了大半,一股怒气窜上来,才要发作,却见林纵安稳正坐,对他丢了个眼色,笑笑对杜隐道:“不知先生此言,有何依据?”
“我大齐空占中原膏腴之地,南有长江天险,西邻陈国积弱,实乃霸业之基,可这几十年来非但寸土未得,却对着东胡突厥此等小辈如此屈身事下,何也?”
杜隐略一正色,道,“只为外有四镇,内有藩王,朝廷空有其名,兵权不统,赋税不一,每欲讨伐,互相牵制,以至一事无成。
故此,欲成霸业,必先削藩,撤镇,此为我大齐第一要务。
——杜某不才,幼时也曾遍历十三州,今天下分封五王,魏王垂垂老矣,秦王骄奢淫逸,梁王新丧,遗子尚在襁褓之中——唯一能影响朝局的,便是楚王。
论贤明,外讨突厥,内建楚京,功绩虽是第一;但他外结良将,内积粮帛,若今上欲收兵权,他便是第一障碍,岂不是第一该杀之人?”
林纵听得收了笑容,半晌方勉强笑道:“难道楚王便一丝好处也没么?”
“若今上能驾驭楚王此等人才,出为将,入为相,”
杜隐也是一声苦笑,道,“可杜某从六部朋友那里得的消息,今上——”
他略一停顿,道,“功高震主,也是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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