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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官
严玉桢上前,仔细拣了两头的米,看着霉粮念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哥手里这种糙米我见过,是河东八郡产的。
我们厨里的老陈的老家就是河东南边儿的,来了北境总说吃不惯军营的伙食,总说自家的米有多好吃多好吃。
我们不信,他去年过年回来还特地带了河东的米来让我们尝,就是这种米,我记得很清楚,我也没觉得有多好吃啊”
谢凌安面露喜色:“那便是了,有人在给北境派粮时掺了河东的粮。
河东八郡自古是鱼米之乡,盛产粮食,粮价低,想来户部是贪了不少油水。”
严玉桢心下吃惊,暗戳戳地反省自己竟从来没发现煮的饭中混了两种糙米,粗心马虎,该打该打。
严翊川闻言疑惑:“既然河东八郡粮价低,为何北境不吃河东的粮而选中原?”
未待谢凌安开口,严玉桢迅速接过话茬,跃跃欲试:“这个我知道!
河东的粮烂得快,尤其是糙米。
老陈那会儿带来的粮舍不得吃完,就差一天天给它供起来。
结果那两个月战事不断,老陈被派去北二营俩月回来一看,藏在床底下的粮早发霉了,可心疼了好几天。”
言罢,局势豁然明朗了起来。
谢凌安一把将手中的糙米撒回米缸,与严翊川对视一眼,知晓他也已明晰其中关窍。
严翊川旋即开口向有些迷惑的严玉桢解释道:
“户部运来的粮中掺了河东糙米,却没人揭发,说明军营里有知情人接应。
但现在显然有人偷偷将河东糙米留下,等每月末新运来粮时用中原糙米替换。
等这样瞒过了几个月,原先留下的河东糙米就该烂了。
再趁着战事紧急拿糙米喂战马,战马自然就会吃坏肚子,应不了战。”
“这招既不用贪墨军饷一分一毫,也不用自己掏腰包下毒,空手套白狼,玩的妙!”
谢凌安悠悠然补充道,没注意到他说道“贪墨军饷”
时严翊川和严玉桢的目光微微一滞,避开了眼神相交。
谢凌安接着道:“如此看来,这一路神祇大抵是生了异心,只怕户部那边还不知道自己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究竟是谁这么不听话呢?”
“王爷来之前不是已经备好答案了么?”
严翊川冷冷地看着他,问得毫不友善。
谢凌安抬眸望向他,忽然笑道:“也是,我这样的无赖混账,评判有罪没罪向来都只看眼缘。”
他眼里含着笑,眼波流转,像是在暗送秋波。
严翊川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他觉得有时对付谢凌安用沉默代替不要脸更有效。
谢凌安轻笑一声,转身瞧着严玉桢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后厨住处一趟吧。”
严玉桢瞪着乌溜溜的大眼,一时没跟上两人的思路,脑中闪过千百种可能性,受宠若惊惶恐地道:“王爷、哥,你们不用送我回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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