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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锦摆手制止她道:“阿瑛,我知道你良善,但这事关乎我们的安全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
若是平常他倒不介意让这些船只跟在后头,这样可以让他们欠自己一份人情,但这次有楚瑛随行他必须慎重。
看楚瑛心情难看,楚锦转移了话题:“哥,劫杀司徒静的应该不是这群新进冒出来的水匪。”
楚瑛不解道:“大哥为何这般笃定?”
楚锦解释道:“司徒静说当晚那些镖师一个都没出现,可见他们之中出了叛徒。
这新冒出来的水匪手还伸不进路远镖局里。”
顿了下,他又加了一句说道:“司徒静只是回扬州探亲,船上不可能携带大量贵重值钱的东西,水匪不可能费尽心思去劫杀她的。”
若是凑巧碰上,对方秉承着匪不走空的想法会劫船杀人,但司徒静的情况很明显是早有预谋的。
楚瑛愣了下说道:“大哥你的意思是劫财是假,要司徒静的性命是真?可司徒静一个姑娘家的,这么大费周折杀她做什么?”
楚锦摇头道:“这些都是我根据她说的推断出来。
你可以将这些话告知司徒静,让她想想司徒家得罪了什么人。”
酒楼的饭菜很可口,但楚瑛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吃完饭她也没兴致再逛与楚锦折身回去了。
到码头正准备上船,一个穿着月白暗纹交领锦袍的年轻男子站在他们面前拱手说道:“这位公子,我姓宣名子墨,是户部尚书宣济州的侄孙。”
楚锦眼皮都没抬,他们与朝臣并没往来:“有什么事吗?”
宣子墨没想到自己自报家门对方还如此冷淡,心里一紧:“公子,不知道你们是否去京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宣子墨态度越发恭敬:“公子,想必你已经知道这带冒出一群新的水匪来,这些水匪不讲规矩乱杀无辜……”
楚锦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们要结伴同行那是你们的事,我不喜欢跟陌生人同行。”
余信走上前道:“宣公子,还希望让开不要再挡我家主子爷的路。”
宣子墨见他不高兴,拱手道:“公子,冒犯了。”
楚瑛见楚锦没有说话,推着他往前走。
宣子墨的弟弟看着一行人的背影,蹙着眉头说道:“大哥,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咱们何必管他们死活,像他们这种人活该死在水匪水里。”
余信耳朵尖,听到这话二话不说,转过身来冲到宣子谨面前就是一巴掌。
宣子谨被打得有些懵了,等回过神来怒喊道:“你竟敢打爷,爷不将你的双手跺了爷就不姓宣……”
宣子墨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将他剩下的话打断了:“你给我闭嘴。
宣子谨,快给这位公子赔礼道歉。”
见他不动宣子墨一脚揣在他膝盖上让他跪在了地上,然后冷着脸:“赶紧给这位公子道歉,然后再自己掌嘴,不然我今日打死你。”
宣子谨心头一颤,自小到大还从没见他哥发这么大脾气,他也不敢再逞强老老实实地道歉了:“公子对不起,我不该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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