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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白浣月不免陷入沉默,她的本意虽是喂药,不过其中难免掺杂教育念头,全因这只狐狸近来愈发拿腔作势,眼下身中热毒,竟仍想着撒娇厮闹,总该吃点苦头才行——谁知反让他尝到趣味了。
“胡闹。”
她轻责一句,旋即抬手拍在那团臀肉上,触感倒是软弹,转瞬便留下一抹浅粉痕迹。
可惜那道清脆的巴掌声响没能唤回神智,倒是极大刺激了感官,苻黎呜咽一声,四爪抓紧身下软榻,转头回望对方,投来疑惑眼风。
尽管他此刻依旧保持人类青年模样,可是眸光盈盈,水波滟滟,浸得那双狐狸眼愈发妖冶,又经懵懂神色一衬,凸显几分别样风情。
“难受嘛。”
他故意半垂头颅,仰望过来,神色湿漉、柔软且又温顺,自然而然显露可怜情态,接着抖了抖长尾,尾巴尖儿有意无意拨动她的指节,“您摸一摸?”
白浣月定定瞧他片刻,打也不是,骂也不是,难得陷入踟躇境地,最终两指一曲,在他额头弹了一下,算作回复。
余下药丸不多,她叁五下迅速塞进对方后穴,动作虽快,不粗暴,然而苻黎到底初次经受这般磋磨,顿时感到腹中一阵满胀,圆硬球体不及化消,相互累积重迭,碾过湿润温热的肠道,不上不下抵住那处软肉,快感因而将至未至,酥麻当中格外凸显一股冷意。
一时间耳畔嘤嘤之声萦绕不绝,只听苻黎各种嘟囔肚子难受,央求揉按抚摸。
也不知是否故意为之,他竟把身体朝后仰去,径直倚进她的怀中,尾巴带动整个腰部一并摇晃,俨然一副撒娇乞怜的无赖模样。
如此一来,彼此距离拉近,那只未曾幻化的狐耳支在眼前,绒毛细密敏感,每每受到呼吸吹拂,便会产生轻微抖动,温柔扫向她的唇瓣。
应该重重拧上一把,好让他学会收敛才是。
白浣月这样想到,左手却自他腋下穿过,抚在小腹位置,轻轻摩挲。
那里依旧平坦,只有发力按下之时,才会感受到隐于皮肉下方的药丸轮廓,不过由于形体变化缘故,摸着始终不及先前狐身柔软。
自然,正所谓有得有失,青年男子的体格与她相对契合,苻黎可以将整颗脑袋偎向她的胸口,他鬓边几缕发丝沾了薄汗,蜿蜒附上面颊,朦胧了双方视线的交接,看着似乎乖巧、安静而极富温顺。
她便不急不缓保持节奏,隔了一层薄薄皮肉壁障,缓慢进行疏导。
伴随指尖一起一落,快感如潮生潮灭,有别于寻常的自渎亦或抚慰,媚肉敏感至极,导致肠壁不住紧缩律动,深处仿佛伸出一只细细小小的爪,勾着那点脆弱处反复挑逗,可惜始终差了那么一截力道,形成隔靴搔痒的尴尬境地。
“唔……浣……”
他一面含糊念起那个名讳,声音极轻,生怕惊扰了对方,前爪则不由自主抬起,想要搭上她的手腕,为自己寻求欢愉,不过几番犹豫之下,始终没有主动触碰。
快感依然源源涌来,性器高昂翘起,暗红色的肉冠顶部微微颤动,洇湿亵裤布料,致使场面格外赤裸淫靡。
大约觉察到了身下的难堪情状,苻黎眨巴眼睛,目光闪躲,不敢直面于心上人,于是一味垂头侧脸,把脸颊埋向她的肩窝当中,钻入自欺欺狐的安乐巢。
约莫小半盏茶的功夫,药丸受到体热催化,渐有消融趋势,不再刺激媚肉,许是效力发挥,那股难耐情欲徐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股温吞倦意,悄无声息覆上眼帘。
苻黎感到一阵安适清净,胸口归于平缓,不再剧烈起伏,连带下身一并消停,灼热血气就此回复常温。
他舒展眉头,身心眷爱着她的怀抱,正待继续享受,不想一个眨眼功夫,视野忽然天旋地转——她不知何时起身退开,将他抚回软榻躺好,整套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根本不给半分反应空间。
他呆呆仰望那张清润的白玉脸,又被困意拉坠双眼,幽暗中,只迷迷糊糊感到一只手掌伸来,摸了摸他通红发烫的耳尖,轻声道:“药化得差不多了,早点睡吧,明天起来便都好了。”
闻言,他喉中又嘤了一声,颤颤巍巍探出前爪,想要勾住她的衣摆以作挽留,那层薄纱却轻轻掠过指甲,人已悄然迈过门槛,身影吞没在庭院盛大的冷月清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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