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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泽:“跟踪犯是谁已经查到了,对方可能是真的跟踪犯,也可能是个雇来演跟踪犯的人,他背后的势力就是我们想的那一家,老仇人了。”
魏优静静开口:“上一辈的事,他们一定要延伸到下一代。”
佘泽看出魏优开始认真了,这很少见。
佘泽继续解释:“寄来的眼镜并不是他本人的,这副眼镜是品牌样品,型号已经停产了,和你以前学生时代戴的眼镜很像,我记得你当时有一副眼镜是魏叔叔送你的,他估计以为这是你的眼镜,特意寄给刘映映,表面看是骚扰她,其实是在威胁你,老仇家想表示,他们掌控了你的弱点,特意来恶心你的。”
魏优目光沉沉:“……你保护好她,这边处理完,我尽快赶回来。”
佘泽纯好奇:“你不怕我们单独待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
魏优没有说话,眼神冷了些。
佘泽有点苦恼有点无辜地说:“我不会主动的,再怎么样,你也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对不对,虽然我们的品味过于相似了。”
他看上去并不比魏优大,从气质上看甚至说比魏优小一两岁也行。
说出的话却捅出了惊人的信息量。
魏优皱起眉,显然很不喜欢他这样随口提到他们家的秘辛。
佘泽见好就收:“那我先下了。”
他关视频之前,魏优突然说了一句:“佘泽,你不是真的喜欢她,你只是心理有问题,因为感知不到感情,所以追逐刺激,她很聪明,凭直觉就知道谁是什么心意,她不会喜欢你的。”
他的目光平静地看过来,像是看透了佘泽所想。
佘泽情绪半点没受到影响:“你紧张了,这是我听你说话说最多的一次吧。”
说完他抬眼笑了笑:“而且谁说我需要她喜欢我了。”
笔记本电脑合上,佘泽的笑容消失了,他几乎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空气。
感情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感兴趣,但魏优洞悉他弱点和心理动机让他很不爽。
佘泽确实是个病人,需要强烈的刺激,来唤醒自己体内少的可怜的正常的一部分,来维持和正常世界的连接。
否则他就会去干一些被他们家族所不容的事情了,那样他们就会把他当成真正的疯子了。
除了他的私人医生,魏优是第二个知道他身上问题的,他以前有很大的毛病,说通俗点是性无感,都不是性冷淡了,他对任何人都无法产生生理欲求,那根东西也全无动静。
经过漫长的治疗,他倒是在某一天突然自己就好了,原因他不会告诉魏优。
那是有一天他隔着一个露台的距离,看见十五岁的魏优房间里,魏优正在从背后操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那个女人的身体和刘映映一模一样,人站着趴在落地窗前,无力地承欢。
女人只穿了件衬衫,扣子全解开,随着身后少年的动作,两只奶子如春天的茕茕白兔,节奏充满韵律地摇晃震荡,套裙被撸到了大腿根,内裤不知哪里去了,被魏优掰开了腿,不客气地深深抽插着,一下又一下。
从佘泽的角度看得特别清楚,女人那里特别粉,又小巧,像深不见底的千层粉瓣,可怜极了地红肿着,被魏优十五岁却让足以让所有优质成年雄性震撼的硕大根器进进出出,如蜜粘稠的透明蜜液不断晶莹流出。
女人的奶头是很温暖的粉红,让佘泽想起他童年最好时光去度假,海上看见的粉色天空,乳首完全舒张开了,没有一丝褶皱,洋溢着幸福,乳豆就像她下面的花蒂一样,湿湿润润,水泽透亮,佘泽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在泌乳。
每当她被身后少年缓慢深重地顶一下,她乳首都会流出半透明的奶液,就好像爽到无法控制这种生理本能,操一下,奶水就滋一下。
这个距离,魏优不可能没看见他,但他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管沉默汹涌地释放,安静沉陷进女人的体内,好像要把自己那根堪比模具的东西融化掉似的。
佘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睛渐渐泛起光亮,喃喃地骂了魏优一句:“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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