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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凌晨四点前会回来。”
霍普金斯放下小剪刀,他轻柔地抓住撒沙的双脚揉搓了一番,塞进毯子里:“在我回来前”
“陪着撒沙。”
邦妮接口道:“最近你们出去的挺频繁。”
“职责所需。”
霍普金斯:“不过我想这种情况不会拖延得太久。”
撒沙喝了牛奶,刷了牙后很快就睡着了,邦妮坐在他的床边看了会书,她以为自己不一会儿就会产生倦意,事实上她始终精神奕奕,作为兔女郎的几年里养成的生物钟可没这么好调整,邦妮想,她感觉口干舌燥——她走到床边看了看撒沙,孩子在轻轻地磨牙,但没有醒来的征兆,她决定到厨房去给自己弄上一杯低酒精的调和酒,加上冰块。
只要五分钟。
她走下楼梯的时候,走廊墙壁内嵌的液晶显示屏正在播放一首曲调缓慢忧伤的乡村爵士乐,一个身材匀称(除了过于饱满的胸部)的女孩正在屏幕上扭动光洁的身体,向观众忽闪蓝色的大眼睛,那是贝蒂,每个受宠的女郎所有的特权,她的形象在一段时间内会无所不在——从大宅到俱乐部,从电视到杂志。
邦妮从鼻子里喷了口气。
走廊里光线随着显示屏里的内容变换忽明忽暗,地毯上花纹斑驳,幸而这条路邦妮已经走过很多遍了,她大可以闭着眼睛走过来,再走过去。
厨房里空无一人,邦妮看了看厨房墙壁上的挂钟,时针分针正在逐步打平。
回去的时候走廊上的贝蒂热情地跳来跳去,她的胸脯就像是两支打了兴奋剂的小兔子,邦妮失去了欣赏的兴趣,她转过头去,走廊的另一侧是长达数十英尺的落地玻璃窗,将半个庭院囊括其中,虽然现在正值深夜,野蔷薇和山毛榉下的景观灯仍然亮着,绿色的光束从下往上打,最低处的亮度堪堪超越了房屋内部——这让成片的玻璃不再那么像镜子,邦妮的视力很好,她看到了嘴巴里鼓鼓囊囊的鼯鼠,低空掠过的猫头鹰和蝙蝠,可能还有一只小灵猫哦,等等,那是什么?
酒杯被临时搁置在一个大理石边桌上,邦妮轻轻旋开了一扇门走了出去,在此之前她踢掉了自己的拖鞋,**的双足直接踩在了草地上,今天早上才除过草,草茬刺着她的脚底板。
她首先看到的是两条不断挣动着的,漂亮的腿,它们被茂密的草丛与野蔷薇遮住了大半,足踝上有着玫瑰花环和一条蛇的纹身,这个图案似乎属于贝蒂——邦妮绞紧了眉毛,经常有姑娘在无需出场的时候喝的酩酊大醉,或是使用麻醉剂——假如是后者,一经发现就会被赶出去,但总是有人愿意尝试一把。
邦妮看了看四周,没有人,这儿挺偏僻的,男性的警卫人员只能在外围巡逻,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看来又得麻烦了,也谢是几分钟,她只要想办法弄醒贝蒂,比如踢她屁股什么的,把她踢回自己的房间去就行了。
邦妮拉开了遮挡着视线与前进途径的枝条,她看见了两个人。
莉莉丝梅尔跪坐在贝蒂身上,向下俯着身体,两只手抓着小姑娘的肩膀,她陶醉地闭着眼睛,嘴唇噘起,形成一个肉喇叭,喇叭的边缘死死地贴在贝蒂的脖子上,三秒钟,或者两秒钟,是更短的时间里,一幅可怕而荒唐的景象呈现在邦妮的面前——随着莉莉丝用力收缩腮帮,贝蒂的身体和面容忽地一下猛然干瘪——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桃子被人咬开,吸吮,水分和肌肉消失无踪,没了弹性的皮肤先是紧紧地勒住了骨头,又突然松弛下来,滑溜溜地垂落在了身体的阴影里,皮肤下的血管就像蛇或是蚯蚓那样密密麻麻地缠裹干棒般的四肢上,干燥枯黄的乱发和花梗纠缠在一起——与之相反的,莉莉丝仿佛得到了回春泉水的滋润,即便是在古怪的翠绿光线下,邦妮也能看见她的身体正在散发出年轻人特有的勃勃生机,她的躯体和四肢变得柔软,滚热,光滑,肌肉有力,皮肤紧绷,她的嘴唇和面颊上甚至有了淡淡的茸毛,就像个刚完成了发育的小可爱。
莉莉丝发出一声满足的慰叹,敌人的青春在她的身体里流动——很遗憾,她不能一下子拿走那么多,莉莉丝嚅动嘴唇,依依不舍地归还了大部分——甜蜜与热量从舌尖流回原处,就像是一只充气玩偶,贝蒂转眼间就膨胀了起来。
被夺去的东西不会再生长出来,大约两到三天后,她会逐渐生出皱纹,长出白发。
但她永远都别想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最后也只能归咎于通宵达旦的狂欢,没有节制的暴饮暴食,以及大量的酒精甚至麻醉品。
(待续)
这一章修改了很多次——这个礼拜的任务看来只能在星期六日尽量补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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