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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孟家正式摆席邀请京中达官显贵,庆贺自家寻到了丢失多年的嫡次女。
雅*文*言*情*首*发
杨欣认祖归宗改名孟欣,其养父母则被景阳侯府奉为上宾,因感激其多年前收养了被拐走的可怜幼女,且次女长大成后不惜跋山涉水地将其带来京城,为表诚意,景阳侯夫妇宴客当日郑重声明会照顾他们一辈子。
当日很热闹,这位找回的二姑娘还露了会子面,见过之无不夸她长得国色天香且言形举止均很到位,虽说侯府贵女长民间,但却没有行为举止像个村妇,反到像个自小便受到良好教育的淑女,等着看笑话的都不由得歇了心思。
丢失的女儿十多年后寻到本身便是个稀罕事,又因此女过于美貌且举止优雅颠覆众所想,于是没几日,这位侯府二姑娘便火了,京城中的饭后谈资大多围绕着她,景阳侯府因为出彩的次女终于一扫前两年的颓势,府中再出门重新挺胸抬头,再不怕因府上大姑娘被“抛弃”
一事而脸上无光了。
对于这个姿色远剩长女的次女,景阳侯夫妇仿佛是为了弥补多年给予的父爱母爱一样,极尽宠爱之能事,有些悄悄说已经出了门子的长女孟怡都吃味了。
侯府嫡次女的身份可是非一般千金能比,尤其很多当日宴请上见识到了这位姑娘的样貌气质,哪一样都是拿得出手的,又听说她已然十六还不曾婚配,于是很多想巴结侯府的纷纷动起心思,是以之后的时日,景阳侯府门槛儿都要被媒婆踩坏了。
长女嫁得让心情抑郁,到了次女这景阳侯夫妇高调起来,显然是要趁机挽回颜面,无论求取的有多优秀,都没有立时松口,只说女儿找回来时日尚短,他们作父母的想多留她一些时日。
这些消息外面传得沸沸扬扬,陶言真无须费力打听便得知了这些事,自己的丈夫对有关于孟欣的事上心她清楚,只是很奇怪的是,婆婆蒋氏也对孟欣这个很意,对其并非是喜欢,而是看着像是忌惮不喜,而公公安国公则对孟欣则半点不上心,这夫妻二态度截然不同,令她很是纳闷。
“将有关于预言的事也与母亲说了吧?但是没有告诉公爹?”
陶言真问起正闲适地喝茶的男。
“嗯,没有告诉爹,告诉了他也不会信。”
段如谨如实说道,他编的谎言原本就不严谨,何况安国公向来不太相信算命学。
“呵呵,也知道说的话太匪夷所思了。”
陶言真掩唇轻笑。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段如谨伸手轻轻捏了捏陶言真鼻梁,她惊呼时松开手扬唇道,“此时孟欣已然认祖归宗,成了侯府女儿再想解决了她可没那么容易了,也罢,终究不能草率对待她,就如说的那般,顺其自然吧。”
陶言真揉了揉被他捏过的鼻梁,哼道:“以后有机会定当要见见这位孟二姑娘,看她最近将情绪都影响成什么样了,说说最近每日想她多少次?”
酸意浓浓,段如谨微微笑起来,吸了吸鼻子做出闻味的动作装作不解问:“哪里来的醋?好浓的酸味。”
“讨厌!
才没有吃醋!
哼。”
陶言真俏目圆睁,她哪里吃醋了,她刚刚的话明明说得很正常好不好。
“没说吃醋,是为夫鼻子不好使,闻错味道了。”
段如谨连忙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纠正道。
“哼,算识相。”
陶言真白了段如谨一眼后,拿脚踢了踢段如谨的腿继续刚才的话题,“还没说,一天想孟欣的次数有多少!”
还说没吃醋,这不是吃醋是什么?段如谨无奈地摇头轻笑:“为夫想她什么了?只是外面听说起孟欣的话题时才会想起她,平时哪有闲功夫总想她?目前想的最多的便是娘子还有……们的儿子。”
陶言真闻言脸腾的一下胀得通红,嗔怒道:“什么儿子,胡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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