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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转头跟身边的亲近人八卦,一来二去说的人多了,很快就在皇宫内传了个遍。
有太监曾倒霉地被安元撞了个正着,安元将人好生敲打了一番,不过也是心知这明眼人都能瞧个清楚明白的事,且此事于太子殿下而言说不上坏,于是没有多作训斥,放过了人。
此后再碰上有人小声议论,大多数言语间没有难听词句,最坏的也不过是酸上两句,安元所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理会。
一直到第七日,火狐生理上的发情热才彻底退下。
日照刚过梢头,偶有寒风从窗柩掠入寝殿,倒是为满室的潮热带来了几分清凉。
燕清脱力趴伏在昭俞的身上,咬着唇平复喘息,浑身酸软提不起半分力气,又是一次彻夜的缠绵。
饶是这几日昭俞都会往他体内输入真气,维持他的体能,燕清仍是有些吃不消。
可心头是极满足的。
温存的吻一下又一下落在燕清的脸上,酥人余韵还在体内回荡,燕清懒洋洋的,没有动作。
等吻落到燕清的唇上时,燕清才微张唇缝,像只奶猫一样,乖顺地轻轻回应。
俞显爱怜不已,过了片刻,才抱着燕清去了浴池,池内铺着暖石,蓄入浴池内的热水便也能恒温近半日时长。
不过鉴于这几日俞显和燕清房事频繁,这热水哪怕能长时间保持温度,也依旧换得勤。
在氤氲的水雾中,燕清鼻翼翕动着,后知后觉发现,异香已经没有了……
怀里原本懒懒软在胸膛间的躯体突然轻微僵硬了下,动静其实极小,俞显还是察觉到了,他疑惑一顿,垂眸看向燕清:“怎么了?”
燕清微微收紧了圈着昭俞腰肢的力道,犹豫片刻,才小声问道:“国师现下……可是春烦已解?”
俞显没有多想,轻笑道:“嗯。”
燕清心口一沉。
这些时日他与昭俞之间的维系,全依赖于昭俞的需求,如今需求已经解决,是不是意味着此后他们之间又会回到之前那样不近不远的状态,那他……
温柔亲吻印在燕清的唇上,直接打断了燕清的无措,胡思乱想也戛然而止。
燕清怔了怔,抬眸看着昭俞半阖眼眸里的缱绻,不知怎的,那股不安慢慢落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俞显唇角噙着笑意,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勾得燕清耳根泛痒:“身体里的春烦确实解了,可是心里的春烦解不了。”
燕清隐隐意会到什么,心脏不受控制地,慢慢加速跳动起来,他呼吸微屏,轻弱话音里带着紧张:“国师心里的春烦是……是……”
“是殿下。”
闻言,燕清惊愣睁大了双眼,呆呆地望着昭俞。
俞显看着燕清,神色罕见的认真,再次道:“一直都是殿下。”
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告白的好时机,俞显很清楚。
在缠绵过后说出口的情话,不管其本质上是多么郑重的承诺,都像是头脑一热的冲动,靠谱程度总是会大打折扣。
可觉察到燕清的不安时,俞显还是忍不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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