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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母女只当没看见,田家安几时看她们顺眼过!
他只看田家人顺眼。
田家安心中有些恼怒,以前林氏母女虽也和他不怎么说话,两个女儿也都不亲近他,但至少都怕他,特别是林氏见了他总是小心翼翼的侍候他,想把他侍候好了,会对两个女儿好一点,可现在,她们娘儿仨直接无视他。
田家安看了一眼床上的布料,谨记着老爷子的话,强压着怒气道:“女儿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
那两千文钱你还当真拿去买布料了!”
林氏一听这话,百般不是滋味,放下剪刀,直起身子看着田家安:“我两个女儿怎么不懂事了?自打出生起就没在你们田家过过一天好日子,跟着我吃最差的饭食,却干着最累的活儿,两个女儿有没有抱怨一声?没有!
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新衣服,她们有没有闹过?也没有!
你还要她们怎么懂事,你倒说说看,让我和女儿受教受教!”
田家安眼里流露出憎恶:“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林氏反唇相讥:“我为两个女儿抗争一下,你就说我不可理喻,是不是你拿刀杀她们,我还要在一旁拍手鼓掌那才叫贤惠?”
田家安有点招架不住,老爷子已经说了,采薇这个死丫头以后是大富大贵的命,轻易得罪不得,所以他才不敢像往常一样,只要林氏母女敢不听他的话,他就对她们拳打脚踢。
他把林氏正裁的布往旁一掀,自己在炕上坐下,摆出一副一家之主的样子,扫视了一遍林氏母女三个,然后目光停留在林氏脸上:“你看你说的什么话!
我怎么会拿刀杀自己的女儿?你这话不是挑拨我和女儿的感情吗?”
林氏气笑了,说来说去错的还是她!
采薇平平淡淡道:“爹这话好没道理,养只狗,狗都能分辨出谁对它好,谁对它不好,我和妹妹再怎么糊涂不至于连只狗都不如,爹如果真对我姐妹两个好,娘挑拨不了!
爹对我们恶毒,便是娘往你脸上贴金我们也只会对爹敬而远之,何苦给娘扣个不贤惠的帽子?爹要嫌了娘,尽管休了娘,连我们也一并赶出田家,我们母女三个还要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田家安被采薇一通话堵得哑口无言,半晌才对林氏道:“咱们家厨房昨夜才烧成瓦砾,过两天得请匠人重盖,这都要钱,你怎么就真的把那两千文拿去买布了呢?”
林氏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田家安道:“这两千文又不是你田家给的,是你田家赔我两个女儿的,我怎么不能拿去给我女儿买布了?至于厨房,又不是我们烧的,为什么要我们出盖厨房的钱?我和女儿住的茅草屋都要倒了,怎不见你们田家人给我们盖间房?”
田家安又被堵得没话反驳,便故意找茬:“一口一个‘你们田家人’说的好像你们都不是田家人似的!”
☆、金菊报信
采薇冷笑:“田家人都没把我们当自家人看,我们又何必热脸贴你们的冷屁股呢?”
田家安朝着采薇把眼一瞪:“你这逆女,我和你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就凭这点我就打得你!”
林氏把采薇姐妹两个护在身后:“你敢动她们一根寒毛我跟你拼了!”
采薇半点不怕田家安,从林氏背后探出头来:“就算我没忤逆爹,爹只要想打骂我们还不是照样打?何必找借口!”
田家安气得脸色发青,可是记起田老汉的话,不敢和林氏母女关系搞僵了,不然以后采薇真的当了皇后,荣华富贵就没他们的份儿了,于是自己找台阶下:“我只是那么一说罢了,你们竟都当了真,大嫂和三弟妹都不舒服,你去把晚饭做了。”
说着起身走了。
林氏脸狐疑的看着采薇:“怎么你大妈和你三婶同时病了?”
采薇道:“她们两个身体不知有多好,怎么可能生病?即便是生病,也不会太严重,不会连饭都做不了!
而且两个人同时生病,就更不可能了,肯定是在我们去镇上的这段时间田家发生了什么事。”
母女几个百思不得其解。
林氏把布匹什么的都收进柜子里,采薇和小满也把身上的蛋都拿出来。
那几个鸡蛋一直揣在怀里,还是温热的。
林氏留了两个鸡蛋,其余的则放在柜子里锁起来。
她一个女儿给了一个鸡蛋:“我去做饭,你们两个待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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