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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皎挠了挠后脑勺,情绪低落,“他的姐姐死在燕国了啊。”
秦骅横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怎么,你很可怜他?”
顾皎急忙挥手,辩解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有些同情,我没有姐姐,但我觉得,要是我姐姐不明不白地死在异国他乡了,我肯定会很生气。
但是这并不是我侵略他国的理由吧,毕竟我杀死的人都是无辜的啊,冤有头债有主,我该报仇的应该是……”
她蓦然止住话头,再说下去就是对先帝大不敬了。
“你这个想法很正常,”
秦骅拿起一块拧干的热帕子擦手,“换我我也会恨不得那些害死她的人全部下地狱……可说到底,侵略就是错误的,这是杀孽。”
顾皎疑惑地望向他,秦骅这是在说什么,他当年不也是武帝麾下攻打辽国的一员大将吗?她看到秦骅低垂着脑袋,站在窗边擦手,他是那么认真,眉毛紧紧地锁着,一下一下地,重重地揉搓自己的双手。
好似那双手上有什么根深蒂固的污秽,就算用琼浆玉液也无法洗掉,那些污垢长年累月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并未随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愈加牢固。
“我当年也杀了很多辽人,”
秦骅轻声说,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顾皎听,“我为了活下去,为了威远伯府,犯过很多杀孽,毁掉了不计其数的家庭。”
他顿了顿,又说:“母亲也说我犯了很多错,所以这些年来她一直吃斋念佛。”
顾皎觉得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秦骅这个样子,看起来是多么落寞啊。
洗尘宴设在太液池畔,西侧是燕国群臣,东侧是辽国使节。
燕端坐于上首,右侧坐着燕骊,左侧是已经换了常服的耶律贺沙。
顾皎眯起眼睛,远远地望过去,燕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冲她微微颔首。
“太子今日看起来……和往常也不太像。”
顾皎俯下身,低声对身旁的秦骅说。
秦骅腰杆笔直,目不斜视,鬓角的金丝蝴蝶轻微地颤动镂雕翅膀,一串红琉璃珠子垂在脸颊边,映照得眼波潋滟。
可他一点魅丽的感觉都没有,再精致的珠翠在他身上也像是淬着毒的暗器。
“他用了药。”
秦骅端起茶盅抿了一口,厚重的妆覆盖在他脸上,腻腻的,十分难受。
燕端看起来和耶律贺沙相谈甚欢,顾皎悄悄打量耶律贺沙,这不过是个样貌堂堂的青年,垂下眼帘的时候还显得有些文弱,很难相信这样的青年会有那样暴虐的行为。
“我出去透透气。”
秦骅站起身。
顾皎点点头:“要不要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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