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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丝挨着卡米莉亚坐下,仰头注视着正在歌唱的女演员,问:“伍德弗里尔小姐,你能告诉我你对这场歌剧有什么看法?”
卡米莉亚说:“格林小姐,是迷失,自我意识的丧失。
你才是想用这段歌剧表达的意思。”
随后,卡米莉亚调转了话题:“我一直很好奇格林小姐你是靠什么来分辨我们的性别的?只靠书信和作品,难免也会出错。”
她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过了十几秒钟,格蕾丝都没有说话,只是胸有成竹地笑着。
她倒显得很放松,或者说每当遇见类似的问题,她都不惧怕他人的问询。
“请叫我格蕾丝吧,”
格蕾丝说:“我更喜欢你称呼我的教名,我希望我也能这样称呼你,卡米莉亚。”
“我们必须得承认男性和女性在很多方面是不一样的,在生活中的种种方面都有所体现,至于怎样分辨它们,你就姑且当做我的天赋吧。
我读过许多男人写的书,他们对于我们的刻板印象从来没有消失过。
在他们的笔下,我们永远是拥有他们所认为的一切美好品格的可人儿——善良、大方、有忍耐力,就像任人摆弄的木偶,永远缺乏自己的所思所想。
但我们自己都明白,事实从来不是如此,那么从作品和信件里分辨出你们就显得没有那么令人意外里吧?”
格蕾丝终于开始回答卡米莉亚的问题。
卡米莉亚之前虽然有所猜测,但当知道了真的有人能凭借些许字句看破人的身份,还是感到有些惊讶。
卡米莉亚说:“你很适合做这一行,格蕾丝。”
听到卡米莉亚的赞扬,格蕾丝翘起了嘴角,眉眼弯弯,盛满了笑意。
“那可不,我以后会是伦敦的出版女王。”
这话从格蕾丝口中说出来一点儿都不想是自卖自夸,好像她本来就该做出这样一番大事业。
“那我衷心祝愿你能美梦成真。”
格蕾丝发现卡米莉亚的目光偶尔会无意识地投向隔壁沙发的那位小姐,“你想认识她?”
卡米莉亚摇摇头,“算不上,我只是觉得她和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相像,我已经四个多月没见到她了,一时间有些愣神而已。”
“她叫黛安娜·里弗斯,在伦敦附近的一户乡绅人家做家庭教师,她和她的妹妹都本该是我的客人,但是玛丽·里弗斯住在惠特克劳斯,那里靠近茅利普斯,离伦敦实在太远了一些。”
格蕾丝的语气里透露出一丝遗憾。
黛安娜·里弗斯和玛丽·里弗斯,卡米莉亚莫名地觉得这两个名字有些熟悉,就像曾经在什么地方听过一样。
她拧眉细思着,突然回忆起了另一个与她们有关的关键人名——圣·约翰·里弗斯。
卡米莉亚终于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了,是那位在未来会为了去印度传教而向简·爱求婚的表哥,以及他的两个妹妹。
珍妮特就是和他们一起平分了叔叔留给她的两万英镑遗产,不过他们也给了她最真心的关爱,这可比珍妮特的舅妈里德太太和表兄妹们好多了。
“你怎么了?”
格蕾丝发现卡米莉亚在发呆,赶忙问道。
“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
卡米莉亚回答,却没有直接透露戴安娜。
里弗斯和她有什么关系,只是打算下次和简·爱写信的时候提上那么一两句。
热烈的掌声再次传来,客厅中央的歌剧演员拎起裙摆,朝着客人们优雅地行了个屈膝礼,便又退回了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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