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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怕麻烦,是我不能留在这裡。
这裡是人界,何况我所在的地方还是你的傢,玄枭早晚会找过来,我不信他能就这麽放认定的凡胎走,也不想这裡任何一个人出事。”
“我在、国师在、仙尊大人也在,你不必忧心这些。”
“……左涯关著我,你也要关著我吗?”
这句话让褚夕面色骤变,他这次没有很快的接上话,隻在须臾后叹瞭口气,“不是的,我从未想过要关著你或是限制你的自由。”
哪怕亲手将祁遇锁紧斗兽场,哪怕筹谋这麽久,一步步将你送到魔族,也用最大的筹码换取瞭你的自由。
若不是如此,怎会有那次集市的相见。
这对于褚夕来说实在算是尖锐的话,也实在让他心裡不好受。
他看著林秋让的眼睛,瞧见人开始垂眸,皱眉,两隻手有意无意的交叠碰撞,便知人又开始自责。
于是上前一步,腾出一隻手摸瞭摸林秋让的脑袋,眉宇间已然透著一股子温和之意,似能包容万物。
“别多想瞭,说这些隻是想告诉你,有事就我们帮忙。
我会帮你,国师听我的,不要担心会给我们找麻烦。
至于仙尊大人……罢瞭,他是仙尊,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便是仙尊大人不乐意帮你,你隻需要知道,我……”
“我几时不乐意过?他便是有十条命,也有九条是我给的。”
谢冗神色淡淡的打断他的话,眼中透著冷淡的疏离,“九殿下还是少揣测他人之意,也少许什麽做不到的诺。”
褚夕并不在乎,隻颔首,笑道:“若仙尊大人愿意帮我的师弟,自然是最好的。
我也不会许做不到的诺,仙尊不必操心。”
“我的夫人,我自然帮衬。”
“说笑瞭,这件事我师弟从未承认过。
这裡虽都是我的人,但也是皇宫重地,仙尊大人还是不要乱喊,会显得你十分不懂礼数。”
谢冗恶狠狠被噎瞭一口,淡金色的眸子又锐利瞭起来,再开口时都能将周遭冻成冰霜:“我记得那日华镇峰戒律堂九殿下也在,是当日碰巧聋瞭,还是年纪轻轻记事不清。
殿下若也要追求一个‘证据’,当日满堂弟子理应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们人类著急时偶尔会口不择言,不可当真。”
褚夕依旧慢条斯理的答,倏然笑瞭笑,“……忘瞭仙尊本体是物,怎能理解人类?何况人本就殊途,若是您实在……要不要我替您去找几条蛇来?您有通天之能,与您生活个几十年,想必就能化成人形瞭。”
“……”
“更何况此前几日,仙尊叫我师弟选留在我这还是去你那,当时便是您那般威胁恐吓,我师弟还是不愿去,可见您实在想的忒多瞭些。”
“……”
谢冗虽活瞭几千年,但大多数时日都是独自在湖底,并不似褚夕生在皇傢,能言善辩是天性,早被堵的一言不发,隻是冷冷的看著褚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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